苏卿若:“……”
滚远点,看着你就烦,你就不能安静的装个逼别说话吗?我好不容易逮着个解释的机会,你又生生给毁了!
孟纯阳:“……王爷至情至性,师妹能得这样的人相伴一生,真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
古玉昭默默的扭头,心疼师兄。
师兄你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在滴血吧?自己爱慕的人被别人那么痴情的爱着,你还要一脸诚挚的祝福人家,师兄你真可怜!苏卿若有心想要再解释,然而对上秦夜离一副“你是负心汉”的表情,再对上孟纯阳那副“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们只是在打情骂俏”的表情,再对上古玉昭那副“你们恩爱就恩爱吧不要刺激旁人了好么求
求你了”的表情,她所有解释的话都被自己吞了回去。
反正没人信她,她解释给谁听啊!
苏卿若不能解释,一腔怒气化作了一脚,踹在了秦夜离屁股上,“都是你!”
秦夜离摸了摸自己有点疼的屁股,委屈脸。
你看你都踹我了,我这么疼我都还没生气呢,你怎么比我还生气……
远远站着的秦兵们默默地转过身,然后十二双眼睛互相对视:王爷原来是妻奴,王妃原来如此凶悍,踹了王爷王爷都不敢吭声的!
……
最终,孟纯阳不得不收下了秦夜离的谢礼。
不过他不贪心,从自己身上取出一只装伤药的玉瓶,将帝流浆分走了一滴,剩下的两滴则还给了苏卿若和秦夜离。
得了这一小滴帝流浆,他就很高兴了,这足够让师父晋升修为了!
毕竟如今灵气不存,所有道士修为都很低,哪儿敢像千年前的修士一样大口大口吞帝流浆这种灵物?他们要是敢那样做,下场只有一个:爆体而亡。
古玉昭虽然没有得到报酬,可知道师兄没有白白被人利用,他立刻就开心了,然后卖力的和师兄拿匕首从棺材中的女性尸骨上刮了一点骨头粉用油纸包起来。
一切完毕,秦夜离的亲兵们将棺材重新盖上,埋土,重新把墓碑立起。
古玉昭还特别用心的给人家做了一场一刻钟的短暂法事,以慰亡灵。
之后一行人就离开了这里,回到秦王府。
古玉昭也跟着进了秦王府。
孟纯阳让王府下人去买了他需要用的做法事的相关用品,上好的朱砂和符纸以及线香,以及拇指长的壁虎等等东西。
一个时辰后,孟纯阳和古玉昭站在一张黑色桌案前面,开始做法。
苏卿若和秦夜离没有站在旁边围观,毕竟是人家的秘法。秦夜离还好,他不修道,看不懂,可苏卿若这个“佛门弟子”是能看懂的,万一人家以为她在旁边偷师,岂不是白白闹了误会?
苏卿若走了,万年跟定卿卿不动摇的秦夜离自然也跟着离开了。
两人坐在院子外面的亭子里,苏卿若看着池塘里的大草鱼,时不时的扔下两粒鱼食去逗鱼儿,逗着逗着她忽然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