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乔瑞雪隐隐觉得，这是一种示威，挑衅。
“是，你情难自禁我管不着。你情难自禁当街脱衣服我都管不着。那你呢？程亦言你就这么饥渴难耐了吗？这女的长得这样你也下得去手，你是有多饥渴难耐啊？”
程亦言听着乔瑞雪嘴里难听的措辞，沉下脸来，“怎么什么话都说出口。”
其实乔瑞雪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五官确实生得好，王梓萱并不漂亮，只能算是清秀，容貌上乔瑞雪的确比王梓萱高了不止一个等级。
“你都做了，我还不能说？”乔瑞雪的面部表情一点都不修饰一下，眼里带着狠戾。
“行了啊！”程亦言声音多了几分暗沉和沙哑，让人徒添几分冷意。
王梓萱暗暗咬紧牙关，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明目张胆地数落她的容貌，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程亦言面前这么放肆，却并没有惹恼他的人。
不，确切地说，惹恼了，却连斥责都没有一句。
王梓萱不甘心啊！她才是亦言的女朋友，被这个黄毛丫头这样数落，却没有为她说一句话。
“心疼啊？切！你继续跟这个女的交往下去，我保证你心肝脾肺肾都疼。”乔瑞雪说着，还故意去戳了程亦言心脏的位置。
程亦言看着面前说话尖酸刻薄的人，真想把她打包丢出去。
“不要以为我宠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死妮子的确是被宠坏了，说话从来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