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北愣愣的低头盯着下跪的裴黎昕,嘴里不禁嘀咕道:“裴黎昕,你这是又弄的哪出呀?什么意思啊?”
“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原谅我,跟我登记去。”裴黎昕跪在地上很诚恳的说。
“跟你去登记?你是不是又在想法作弄我呢?”安夏北一直保持着一颗怀疑的心,细微间察言观色。
裴黎昕哭笑不得,连连的解释道:“我没有想过作弄你呀,你不要把我想的这么坏好不好?”
“哦,那是我错怪你了,你起来吧!”安夏北说。
“好。”裴黎昕乐呵呵的站起身,将手里的花递给安夏北。
安夏北冷眼着花,轻声说:“你把花给我干嘛?我不要。”
“你这……安夏北,你刚才不是原谅我了吗?所以才让我起来的。”裴黎昕反问道。
“我什么时候原谅你了?”安夏北表情很可爱,小狐疑的辩解着,转而手拉过门,又说:“我让你站起来,是让你走的,而没想过原谅你。”
“什么?”裴黎昕那宛如希腊雕塑的脸颊,顿时阴沉无比。
安夏北气咻咻的转过脸,不去看他,直接要关上门。
突然,裴黎昕像是发疯似得,一把拉开了门,将手里的花直接塞到了安夏北的手里,冰冷冷的说:“给你,这花你要也的要,不要也得要!”
“你,你,你要干嘛?”安夏北吓得声带都在颤抖。
“我要干嘛?你说呢?”裴黎昕邪魅的薄唇发出恶魔般的低吼声,他一把揽住安夏北的细腰,随之用力,扛过了左侧的肩膀。
安夏北两腿猛力的蹬踹挣扎两下,却被裴黎昕那双孔武有力的大手一下摁住了,“安夏北,你就给我老实的呆着吧!一会儿等登完了记,我自然会放了你的。”
“裴黎昕,你混蛋!哪有你这样强逼着人去结婚登记的呀?你这不是逼婚吗?”安夏北声嘶力竭的高喊着。
“逼婚?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如果你认为是逼婚,那就算是逼婚好了。”裴黎昕说完,就扛着她扔到了车上。
随之,他关上了车门,朝别墅里喊道:“儿子们,都出来了,跟爹地去登记结婚去!”
“喔……喔……万岁咯……终于要有家咯!”钱串蹦跳着从房子里跑出来。
钱串的身后跟着一样蹦跳着的钱袋,钱包和钱罐也尾随其后,吵吵嚷嚷的跑了出来。
裴黎昕将几个孩子一一抱上了车,之后自己才上车。
临发动车子前,他特意拖过后照镜看了一眼安夏北,看到她的眼眸中闪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光芒时,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开心。
车子发动时,他的心像是春天里的即将要发芽的种子,快要乐开了花。
“妈咪,是不是你们登记完了,你就真的是我妈咪了?”钱袋突然歪着头发问。
安夏北摸了摸钱袋的头,笑了下,“傻瓜,登不登记我都是你妈咪呀。”
“可是那样家里就没有狗锭爹地了。”钱袋说着突然低下了头,不断绞动着手指。
“这个……”安夏北无从回答儿子,看着身边几个儿子那份期待的神情,她妥协了。
“儿子,不要难过,爹地不是把你妈咪绑来了吗?一会儿登完了记,她就再也跑不了啦,永远都是你妈咪。”裴黎昕的话打破了车里的沉默和寂静。
“哇哇!好呦!”钱袋开心的欢呼,手舞足蹈。
这时,钱袋突然心情大好,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咧嘴高声唱到:“呜啦啦啦汽车笛……随着风奔跑的马匹……小弟弟摇摇晃晃……阳光下美了剪影……我用嘴巴唱东西……介绍完了风景……接下来换介绍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