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北抱起钱袋,在儿子额前亲了两口,“我的宝贝袋袋唱的最好听了,但怎么能是瞎编着唱的呢?在家的时候你不是也经常唱很多儿歌么?”
“哎呀,可别提那些儿歌了!”钱袋小手一挥,模样老气横秋的。
“怎么了?难道不好么?”安夏北诧异的反问。
钱袋叹气的撇了下嘴,转身从果盘中拿过个苹果,咬了一口。
半晌,才说:“唉,夏北,你有所不知啊,那些儿歌,都太土了,怎么能在今天这种场合里唱呢?不然的话,那些粉丝还不得说我是土鳖咧!”
“呃……”
安夏北和丽姐纷纷大雷,黑线落满四周。
两人盯着满头的黑线和冷汗,比较无语。
“喂,夏北,今天你怎么不上去唱啊?把银家一个人丢在台上,你让银家多窘迫?多么的忧心,不安啊?”钱袋嘴里嚼着清脆的苹果,一手抱住胸膛。
安夏北只感觉好似晴天打雷,雷到了不行。
“小家伙,我不在台上,你不是也蹦跳的挺欢的么?还说那些废话干嘛?”安夏北阴沉着脸说。
“那可不是一样滴,因为人家是勉强坚持下来的嘛!”钱袋又继续嗲声细语。
丽姐看着钱袋那憨态可掬的小摸样,不禁大笑,一把抱过钱袋,又说:“小宝贝啊,你可真可爱,如果当初我要是生个儿子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也能像你这么可爱呢!”
“丽姐,你当初没生儿子就对了,这几个调皮捣蛋的小男孩,很淘气的,每天都能把我气死,也能把我雷死呢。”安夏北自发感叹。
钱袋斜视安夏北,“有这样么?夏北,你这么说人家,是什么意思嘛!难道你现在讨厌人家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