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不肯理他,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窗外的夕阳照在她脸上,白皙似玉的脸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泪痕。两道乌黑的眉轻蹙着,密而卷的长睫轻颤,仿若黑凤蝶湿透的蝶翼,俏媚得过分。
穆炎爵皱眉看着她,心情不禁有些烦闷,低喝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安宁赌气似得别过头,不看他,不理他。
就是不肯睁眼。
穆炎爵气笑了,捏着她尖巧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扳向望着自己,暧昧地凑近了几分,话语很是露骨:“你越是这幅样子,我就越想狠狠地要你。”
男人都是野性的生物,越是倔强不肯屈服的猎物,越容易引起他们的征服欲。
尤其,在她面前,他向来没什么克制。
身体上抑制不住的渴望,像是永远也填不满的欲壑,虽然尘封了七年,但昨夜一场疯狂糜战,早已经唤醒了感官上的记忆,甚至就想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占有她。
穆炎爵垂眸,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温香软玉的气息,喉咙一紧,眸光压抑。
安宁心中一颤,被吓得睁开了眼睛,怒骂道:“禽兽!”
怎么会有这种不讲道理的混蛋?
明明是他要用强,却说得好像她故意勾引一样,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恼怒地瞪着他,自以为眼神凶狠,气势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