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一口气噎住,差点憋屈死。
她下意识想转身,却又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只能死死捏着门把,神情憋屈,声音悲愤:“你……你居然锁门,太过分了!”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这就是。
“只要你有本事打开,我也不会拦着你。”穆炎爵舌尖轻佻地勾了勾唇畔,慢悠悠地说。
言下之意却是:自己没本事,怪我咯?
安宁心里憋屈极了,偏偏无言以对,又羞又恼地攥着门把,泄怒似的狠狠扭了扭,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卡锁音。
“别对着门生气,它是无辜的。”穆炎爵慵懒地开口,随即莞尔勾唇,向她抬了抬下颚:“过来。”
安宁僵了僵,口吻不禁软了,想求饶:“穆炎爵……”
“爵。”
男人慵懒地纠正她的称呼:“你从前是这样叫我的。”
谁信啊?
安宁心里腹诽着,她才没有这么肉麻,怎么叫得出这种称呼?
她只当没听见,背对着浴缸,无奈地说:“穆炎爵,时间好像不早了,你不要闹了行不行?”
容少景的手术不知道做完了没有?
尽管杨医生说他的伤并不会危及生命,但毕竟流了那么多血,又是为了保护她。她心里自然十分担忧和愧疚,只想确定他平安无事。
可偏偏,穆炎爵一直抓着她不放,显然不愿让她去等容少景。
安宁心中不禁有些为难了。
“让你过来洗澡,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