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到什么田地?
夏妤皱眉头,有些不解道:“你怎么看起来好像比我自己还了解我的生活轨迹?什么被欺负?”
怎么在她的印象里,是一点也没有想起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
夜桀澈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真要我说?”
一心只想将这人的脸给打肿的夏妤有些无所畏惧道:“你随便说,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现在是真心又傻记性也不好。”
视线从人的腹部,转移至她有些不好看的脸上,平淡的摇摇脑袋。
夜桀澈倒是不这样认为。
如果真要说些什么的话,那他倒是觉得,夏妤是他认识的孕妇中,最为存有理智的一个。
“上次在你家那边,你和薛辙晓发生口角,最后痛哭流涕的那次,如果你能动嘴赢过他,也不至于会成那样。”
夏妤微楞,然后便道:“如果面对你真正在乎的人的时候,你压根就不可能逞口舌得赢他。”
话一落下,夏妤就明白自己好像是说错了话。
她居然忽然间把薛辙晓给说成了很是重要的人。
尽管这只是那个时候的事情,可在现在看来,也是能够被夜桀澈给揪着这点不松口,然后撕逼越发严重。
夜桀澈平静而又淡然的问道:“所以说,作为你的丈夫和你孩子的父亲的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还远不如一个让你哭成二B的人渣?”
他自然的跷起一腿,姿势优雅而又带着无法忽视的贵气,眼神却是凛冽夹杂着寒冰的。
夏妤还不自觉,话题已经被人给转移。
只像个他嘴中所说的二B一般,一个劲的解释道:“呵,谁和你说,那个时候就只是他伤了我?”
明明那个时候,就是她先激发起人的怒意,尽管只是不小心的将手机上的备注给人看见了而已。
她甚是会察言观色,明白薛辙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转换了脸色,只是也没有开口去解释什么。
因为从她肚子里有了孩子,当他决定和夏心洁在一起以后,薛辙晓和她就已经隔阂了无数的城墙铁臂。
只是谁也没有去反省罢了。
最后,他们之间明明可以无话不谈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尴尬氛围。
谁都不想过多接触上另外一个人。
夜桀澈挑眉头,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想要转移这人的话题,却没有想到居然还能让她起了说话的兴致。
并且没有任何的咄咄逼人。
“可是我到的时候,只看见一个哭鼻子说不出话的人来。”
夏妤被揭老底,说不上什么话来,只能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无奈道:“……啧,要你管。”
夜桀澈沉默:“……”
他有一种预感,话题很快又会被这人给转移回来,到时候是谁也无法帮助他再度将话题转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