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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寻强吻以后, 我捂住嘴,震惊道:“夫君没有事先告诉我要这样,我都没有准备!”
江寻慢条斯理道:“这样?哦?是哪样?”
“就是……”我不好意思讲,支支吾吾想含糊过去。
“为夫甚感兴趣, 夫人不妨告诉我,这样是哪样?”他低头看我, 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倾泻二下去,撩到我脸侧, 有些痒。
他温文笑着,近在咫尺,又道:“不若由我来告诉夫人, 自然是……这样。”
江寻蜻蜓点水亲了一下我唇。
我愣了,如遭雷劈:失策,这厮诓我。
江寻仿佛看出我在想什么,风轻云淡道:“我可没诓你。”
“嗯?”
“我是在逗你。”
“……”我们的夫妻情分就此消失吧。
这般沉默一会儿, 江寻找话问我:“夫人上次的兔肉, 滋味如何?”
我想了想当天的兔子, 是白柯亲手跑雪地里抓的野雪兔。许是冬天存的粮多,兔养得白白胖胖,一身膘。被猪油锅子一煎,挤出一层的肥油,肉质又酥又嫩, 好吃。我吃个十成十饱, 一边剔牙一边喝热腾腾的烧酒, 滋味特美。
但是,我发现江寻这话里的陷阱了:我若是承认他不在府中,我吃饱喝足,怕是会伤夫妻情分。
于是,我作哀愁状:“肉又老又柴,真的不好吃。”
“哦,那为夫今夜给夫人炒盘兔肉,我们对月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