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竹排缓缓地向前行驶着。那些水猴子紧紧地跟随着我们,越来越急躁,在竹排周围窜来窜去。
突然,有一只水猴子可能报仇心切,或者性格太暴躁,竟然一下子从水里跃到了竹排上,前半截身子正好落在老罗的面前。
以老罗的身手,哪能让它走脱,这不是找死吗。他手起铲落,正好拍在那家伙的脑袋上。
老罗是用铲背拍那水猴子的,而不是铲口剁的。如果用铲口去剁,能把水猴子斩成两段,那样的话可能就会把捆绑竹排的藤条斩断,竹排散了的话,可就是把我们一下子送给这些水猴子了。
就这用洛阳铲的铲背也把水猴子拍的脑浆迸裂,顿时一命呜呼了,血水脑浆流了一片,一股恶臭的气味弥散开来。
水猴子尸体耷拉在竹排的边上,我们这才有机会近距离地观察这玩意。浑身绿荧荧的毛发,沾附一层粘液,四肢极长,活像一个大猩猩。
老罗说:“这家伙有什么好看的,不仅臭不可闻,样子还恶心人。”
他一铲子把水猴子的尸体推水里去了。
我和白灵子又奋力向前划去。
虽然拍死了一只水猴子,其他的竟然一点也不胆怯,还是紧紧地追着。
那些水猴子跟得不紧的时候,老罗和扎瓦就用洛阳铲也帮着划。
此时,我们的竹排已经过了湖心,走了一大半的路程。要不几分钟,就要划到对岸,胜利在望,我们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突然,我们发现那些水猴子不见了,水面上出奇地平静下来。
奇怪,这些家伙怎么没有了呢?它们刚才还那么猖狂的,怎么一下子就没有了呢?绝对有问题,难道它们正在积蓄力量,准备下一波攻击,给我们来个绝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