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扎瓦望着几只大大的背包,想了想,把背包里的东西掏出来一点不就行了嘛。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能让这点小事难倒。
我对那边的白灵子和老罗喊道:
“背包里的东西太多,我先掏出来一部分,塞过去。”
“好的。”
老罗和白灵子在那边应道。
扎瓦在我身后拿着洛阳铲看着巨石下面的哀牢髭蟾精别爬上来。
我先把飞虎爪洛阳铲塞过去,背包里又掏出一部分,都塞过去完了,我和扎瓦才钻过去。
我们都到了那边,急急忙忙把背包收拾好,背起就走。
回头去看,可就这么屁大的功夫,有两只大个的哀牢髭蟾已经爬了过来。
两只无需过虑,它们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也不想再多杀它们,我们走我们的就是了。
这个山洞没有多长,几分钟我们就跑了出去,外面是一片丛林。
我们出了洞口,强烈的阳光从树隙间打下来,猛一见到,晃得眼睛有些睁不开。此时已经累得快要断气了,浑身虚脱了一样,没有半丝力气,急需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当然一定要离这山洞远一点,别被那哀牢髭蟾精又冷不防地杀上来,那样真的再没有力气对付它们了。
我们进入丛林,荒草丛生,地上落叶尺把厚,踩上去,根本踏不透,发出咯咯吱吱的声响,一阵阵刺鼻的腐.败的酸臭味扑面而来,让人有些窒息。
在林中找了好久,我们才在一棵大树下找到一块可以落脚的地方。
这棵树非常大,看来至少有几百个年头了,老罗我们四个人手拉手也抱不过来。
可能活的年头大了,树身死了一大半,树根盘枝错节,常年的雨水冲刷,好多根系露出地面。
扎瓦不管三七二十一,拣了一根看起来比较光滑的树根,取下背包,坐了上去,脱下外衣,蒙在脸上,一会儿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