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雨茗惊叫一声,“江潮,你,你要干嘛啊,疯了么你?”
我没有理会她,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或者说我是不是真的已经发疯。
是想报复简约的背叛,或者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从而像一只发情的野兽那样将面前无论哪只雌性配偶全部占有?
我脑海中甚至闪过动物世界里,雄狮随心所欲寻找雌狮交.配的镜头。
在这一刻,我已经完全颠魔,不再是自己…
“刺啦~~~”
我狂躁着撕开雨茗身上同样是玫瑰红的居家服,她胸口那片白皙的肌肤便在我的目光下一览无余,而两座傲人的丰满同时挣脱一切束缚冲向空气里,在并不明亮的浴室灯光下微微颤动。
我的手…我停住了。
并不像什么电视剧狗血桥段那样被雨茗一巴掌搧醒,事实上,被我死死抵在卫生间墙壁上的雨茗,根本已经放弃挣扎,只是睁着眼睛一脸茫然好似认命了。
在她的胸口,我手所按住的地方,触目惊心地留着一道长约两寸的伤疤,在那片白皙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
正是这道疤痕,在最后关头唤起我心底残存的可怜良知---几分钟之前,雨茗还在悉心为我清洗脊背上的伤口,而我,却差点儿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我的所作所为是那样的不齿,甚至连我们两人身上的伤疤都分别诠释着高贵与卑贱,圣洁和龌龊…
我,他妈的我江潮不是人啊!
慢慢屈膝,我仿佛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跪倒在雨茗面前,抱着她的腿,将脸藏进她的膝盖间,放声痛哭!
就在一瞬间,我已经堕落。
从充满朝气,一心想要奋斗出人头地的阳光大男孩儿,变成一名连灵魂都充斥着肮脏的强干犯!
人格从天使变成恶魔,灵魂从虚无缥缈间坠入地狱十八层。
我在向雨茗忏悔,可忏悔也抵不上我对她犯下的罪孽。
可,谁又会向我忏悔呢?我的委屈又能和哪个诉说?
我们的身体都在颤动,我哭着,她也哭了。
只是或许她哭是因为自己的无辜,而我则是为了自己所经受的耻辱、委屈和犯下的罪孽。
半晌,我站起身对她说,“报警吧,我江潮不是人,犯下的错我认了…”
雨茗没有回应我,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泪却像扩大了泉眼的涓涓细流,越涌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