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英婕立即问,“潮哥,如果黄猛这样做,又能代表什么呢?”
点上一根白娇子,我抽了两口,意味深长地笑笑,解释道,“如果他装傻,回来什么都不说,一直到走人的时候才招呼结账,然后又假惺惺埋怨我两句,那这种人就不能交往,太虚伪了。”
两女一起点头,对我的说法表示赞同。
“如果是第二种,回来就质问我,说明这个人挺明白道理的,可以交往。不过如果仍然只是停留在嘴上,不表态把钱给我,那就证明黄猛过于贪图小便宜,能交但不可深交。”
“还有就是岚澜说的,对方非要还我钱,表态自己请客就要说话算数,也就是刚才黄猛的做法,这说明人家懂事也不躲事,知道分寸而且大气,值得深交。”
“那最后一种呢?”岚澜禁不住问我。
“我倒是希望黄猛会像我最后说的那样…可惜不是啊!”
我多少觉得差了点意思,有些遗憾,解释道,“若果不提钱,回来就和我干,然后挑明记住我的人情,这种人属于知恩图报型,嗯,就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那一类,是可以过命的!”
说完这句话,我叹口气,“可惜,黄猛终究和我不完全是一路人,他人不错,可以深交,但永远达不到像方磊、赵笠那种铁磁的程度。”
“是吗?你怎么这么肯定?潮哥,你凭啥断定一个字不问连干三杯,然后来个熊抱说一句都在酒里了,这就值得过命?”英婕问我,脸上带着不信。
我撇撇嘴,“英婕,因为我江潮是爷们,而你不是,所以我知道!”
“你!”
英婕冲我翻白眼,嗔道,“这也算答案?真是的,胡搅蛮缠。”
岚澜却忽然为我帮腔,拉着英婕,“小婕,我相信江潮的判断,我知道他的直觉一向是对的。”
英婕看看岚澜又看看我,好半天才说,“行吧,你们俩啊…哼,整个一个夫唱妇随,欺负我一外人!”
…
最后,我并没有和两女找地方消磨时光,一来我没有那个心思,二来,英婕和岚澜似乎也不太喜欢酒吧夜总会那种魑魅魍魉夜间出没的地方。
也许对她们来说,路边喧闹却显得脏兮兮的烧烤摊,都比夜总会更纯洁,更干净。
听两女异口同声表态希望早点回去休息,我只能答应。
人以类聚,我似乎明白了为何英婕和岚澜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好得就像亲姐妹,而且岚澜也不再计较英婕会在今后一段时间里充当我‘正牌女友’的身份了。
送她们回宾馆,我没有选择去墨芷舞家里,尽管这几个小时芷舞姐给我打过两次电话发了至少十条以上微信。
我十分清楚,有些关系必须在适当的时候冷处理,否则就会哭了女人也苦了自己。
回到我和简约的出租屋,我在楼下小卖部买了油炸花生米和咸菜,进了家,立马铺开摊子就着芝华士自己独酌。
估计全世界也没有我这样喝洋酒的,涪陵榨菜和花生米,嘿嘿,这也算是中西合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