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姐姐,你的脸好红好红啊,红的像一个红苹果似的,我,我我、真想、啃一口!”叶小枫张了张嘴,做了一个啃咬苹果的动作。丽琴愤愤地说:“你小子敢,你要是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我就……打你、屁股!”
叶小枫真够无耻的,听说丽琴要打她的屁股,他赶紧识趣地弯下腰,把屁股撅了起来,“姐,你要是想打,你就打吧,狠狠地打,打烂了也没有关系的,反正你是大夫,打完了你负责给我看病啊!只要你能出来心中那口恶气,我绝不会喊疼的,你看,我服务态度还好吧,怕你不好打,怕你打的时候还要弯腰,就给你撅了起来,我的服务绝对是一流的,保你满意!!”
叶小枫说完,一吐舌头。叶小枫的话,把丽琴彻底给逗乐了,她心说,这个叶小枫,到底是个什么人呢,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丽琴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差点摔到。
丽琴心说,我还是别打了,真要打肿了,我还得负责给他看,丢人现眼的。叶小枫见丽琴笑的站不住脚想摔倒,赶紧一把扶住了丽琴,丽琴身上很软,软的像水一样,丽琴身上的香味再次清晰地传来,让叶小枫呼吸急促,迷醉。
这一刻,叶小枫甚至有种想死的冲动,当然他不是真的想死,他脑海中冒出来的念头是想亲吻丽琴,用亲吻的方式去死。
叶小枫一只手扶着丽琴,丽琴还在笑着,对越来越近的危险浑然不觉。在这里,我友情提醒广大女同胞一下,男女单独在一起时,大笑的时候一定要多加注意啊,因为,保不住旁边就有人对你蠢蠢欲动。
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看着丽琴笑的花枝乱颤,让人砰然心动的样子,叶小枫也在犹疑,自己到底敢不敢做一次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吻丽琴一下呢?
心动不如行动,要是丽琴不愿意,翻脸呢?那他叶小枫不就没脸进她的门了吗。可现在机会难得,要是不吻一下,太可惜了,这么美的花朵,这么美丽的樱唇,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坐在坟头的所思所想,叶小枫的贼胆又壮了起来,前怕狼后怕虎,还有完吗?
百年之后,一把骨灰,一阵青烟,一抔黄土,有花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真佩服叶小枫,到了这时候,居然还想起一句古人的诗句给自己打气壮胆,来找理论佐证。
“不管它了,愿意咋地就咋地吧,先吻了再说!”叶小枫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再客气,他猛地从丽琴的侧面转到丽琴的正面,然后一把将丽琴搂在怀里,在丽琴的惊愕愣怔之中,叶小枫朝着丽琴的樱唇,像老鹰扑向小鸡一般,毫不客气地狠狠地啄了下去……
叶小枫的亲吻让丽琴彻底明白过来,也让她瞬间明白一个道理,肆无忌惮的大笑是有风险的,什么风险,被吻的风险呗!真是江湖险恶,大笑有风险,介入需小心啊!由此可见,谈恋爱男女单独相处,真长经验啊!
“叶小枫,你快放开我,别胡闹,再胡闹我就急了!”丽琴气愤加慌乱,对叶小枫警告道。面对丽琴的警号或者威胁,叶小枫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旁若无人地亲吻着丽琴的樱唇,他将丽琴也越抱越紧。
丽琴被叶小枫亲吻的喘不过气来,一时间不由得娇喘吁吁,叶小枫还不罢休,看样子,他得了灶坑想上炕头,现在,他感觉光亲吻丽琴的樱唇还不够,他还想撬开丽琴的樱唇,亲吻她的舌头,现在,叶小枫正在做着这种努力!
叶小枫心说,我今天就是不松开你,你能奈我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叶小枫还没做过风流鬼,不知道做个风流鬼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今天,他就要破釜沉舟,做一做!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关键的因素,那就是女人的坚守,丽琴要是不张开樱唇,他还真吻不到。叶小枫急得只冒火,这、这、怎么就、进攻、不进去呢!
看着叶小枫着急上火的样子,丽琴感到很痛快,她心说,你个死叶小枫,你想吻我你就能吻到我啊,没门!哼!
刚才,事发突然,她完全没想到,叶小枫在突然之间,居然敢吻她,这让她感到很震惊。
所以,在第一个回合的较量之中,丽琴由于准备不充分,而被叶小枫吻住了樱唇,得手了。但叶小枫再想继续进攻,继续深入进攻,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叶小枫正在着急,正在为自己暗暗加油,这时候,他还没有学会捏女人的鼻子让她张开嘴巴呢。
这时,听到门外有动静传来,丽琴说:“叶小枫,快松开我,有人来了!”叶小枫心说,这谁呀,这么没有眼色,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真是的,这不是让我功亏一篑吗?不行,最后也要捞捞本,他又急忙抓紧最后的时间,狠狠地吻了丽琴的嘴唇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丽琴。
松开之后,叶小枫往门外一看,见几个人抬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边进门边大声喊道:“我说,大夫呢,大夫,丽琴大夫,快来呀,快来给他看看!”丽琴红着脸,连忙走上前来,问这些人这是怎么啦,这躺着被抬来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个年轻一点的男人说:“我哥哥昨天晚上爬墙头,摔伤了,当时感觉没什么事,可是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就动不了了,这才让我们赶紧抬他过来,丽琴大夫,你快给我哥哥看看吧。”
“哦!”听明白了事情经过,丽琴点点头,忙弯腰查看男人的伤势,一看,原来这个中年人把胯骨扭伤了,现在经过这一夜的折腾,都错位了。丽琴赶紧给男人推拿上药,经过一番治疗之后,男人感觉好多了,脸色也舒缓了许多。
丽琴推拿按摩完事之后,长出了一口气,接着对那几个人说:“等一个小时之后,我还要为他再治疗一次,治疗完了,就彻底没事了,你们就可以抬他回家了。”
听说还要一个多小时,这些人都回家了,现在人人都很忙,都有事,临走时都说,一个小时以后他们会再来,然后抬他回家。就这样,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