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我心里暗叫了一声,突然明白这墓室的这种所谓的檀香气味有毒,让所有的人都产生了幻觉,把其他人都当成了妖魔鬼怪。
我大叫一声:“都住手!”
但是没人听我的,我冲上去,施展点穴和卸骨术,一阵猛打,那些队员有的被我打晕,有的被点了穴瘫倒,有的被卸掉了手脚关节动弹不得,全老实了。
我拿出一条手巾,把一瓶矿泉水倒在手巾上,轮流去抽打那些人的脸,被打到的人一激灵,都清醒过来,都惊恐万状。
我又重新把那些人解穴上环弄过来,然后喊着:“都戴上防毒面具!”
在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防毒面具在背包里背着,都手忙脚乱地找出来戴上,只有阿逻没有,我让他把毛巾湿上水系在脸上。
我们损失惨重:八个人躺在地上,血流满地,有的中了枪,有的是被刀砍的,五个已经断了气,另外三个受伤很重,看样子也没希望能走出去了。
“神灵的诅咒……”芮成栋抹着脸上的血,心惊胆战地说,他的脸上被划开一道血口子。
“诅咒个屁!是这墓室里的气味有毒,让大家产生了幻觉!”我懊丧至极,早就该想到墓室里这么浓的檀香味儿不正常。
“这里没有夜郎王的棺材,”耗子指着一条通向里面的甬道口说:“应该还在里面。”
“不要在这里呆,继续往里走!”我喊着,并带头往甬道里走去。
这条甬道大概三十多米长,在尽头处,又是一道门,不是石门,黑乎乎的。耗子上前一敲,吃惊地说:“老大,这扇门是青铜铸造的,不是石门。”
我上前看看,那门是用青铜一下子铸成的一大块铜板,上面都是很精美的花纹,上部带着一个花型的大圆盘,上面都是条状的空洞,是死的,不能转动。下面是一块长方形的空白处,铸造着许多文字,不是汉字,可又不像是古彝文。
耗子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大块头说:“我还有四块炸药,炸开它。”
“我看不行,”耗子说:“如果是石门有可能炸开,这个青铜门恐怕够呛,它很厚,最多只是炸裂,仍然进不去。”
耗子看看圆盘上的空洞,敲了敲,“笃笃”两声,却听见铜门内“咔咔”响了两声,就没动静了。
“咦?”耗子奇怪地说:“一敲里面有反应。”说着又敲了几下,里面又是“咔咔”两声,好像是机关转动的声音,但门还是纹丝不动。
“我明白了,这门是用声音控制的,只有弄对了声音机关才会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