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了酒店,直奔那个Sunshine咖啡馆,原来离酒店还有将近一里地,先看到的是一家门口摆着鲜花的鲜花店,旁边果然就是那家咖啡馆。
走进去,地方很小,只有几张桌子,里面人不多。
“这里,这里来年轻人!”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上,有人招呼我们,一看,果然是那个面带笑容的小老头。
我们急忙走过去:“啊,老先生,您好!久等了。”
小老头站起来:“呵呵,没有,我也刚来。请坐。”
我和他握手:“宇天龙,中国人。”他的手指又细又长。
“哦呵呵,安德鲁斯,斯考佩·安德鲁斯。”小老头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幸会,安德鲁斯先生。”我又给他介绍了艾伦、耗子、大块头,然后叫来服务小姐,点了咖啡和各种点心。
“啊,艾伦小姐真漂亮,气质高贵优雅,很让人心动哦。”安德鲁斯笑嘻嘻地说:“我想应该送给您点什么,嗯,也许是一束玫瑰花。虽然隔壁就是鲜花店,但我还决定用我的专业方式送给您。”
安德鲁斯说着,拿起桌子上的一张咖啡和点心的目录单子,卷成一个喇叭状,一只手举着轻轻摇晃。
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束红色的玫瑰花慢慢地从喇叭筒里钻出来,老头拿掉单子,把玫瑰花双手递给艾伦。
艾伦接过花,闻了闻,那上面还带着新鲜的水珠,瞪着大眼睛,一脸的惊奇:“谢谢安德鲁斯先生,您可太神奇了!”
“哦不,这没什么,一个小把戏,我本来就是个魔术师,呵呵。”
咖啡端上来了,我用匙子搅了一下,端起来就喝了一口。
“哦哟宇先生,咖啡很热啊,您竟然敢直接喝。”安德鲁斯看着我:“您不怕烫啊?”
大块头急急忙忙地用英语说:“俺大哥不怕火,更不怕热咖啡。”
——大块头的英语是我们三个人里最烂的,来到美国之后,和美国人对话几乎不开口,他听不太懂,也不太会说,只是偶尔听我艾伦、耗子用中文讨论的时候才大概能明白点儿,这回竟然鼓足勇气用英文说话了,但是把Eldestbrother说成很中文化的“爱的死不拉则”,我心里暗笑。
老头听懂了,点点头:“哦,很特殊的功能。”
我苦笑了一下:“安德鲁斯先生,实话实说吧,确实如此,现在冷点热点,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