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和麦迪两人神仙打架,比赛强度不断提升,从无球对抗开始。
只要观众细心观察任意一组对位,他们就能发现这些手上没球的人进行着多么惨烈的战争。
瓦沙贝克和皮尔斯从缓缓发力的对抗到后面好像原始人野蛮肉搏一样恨不得把对方撞死。
“就你这点力气,晚上能满足你的妻子吗?”皮尔斯和瓦沙贝克怼得气喘吁吁。
瓦沙贝克不喜欢听到涉及家人的垃圾话,但又不知道怎么回喷过去,只能在对抗上下更大的力气。
“你生气了?真可笑,如果我是你,我会疯狂地打击报复,像你这么软绵绵的撞击能伤的了谁?”皮尔斯冷声问。
比赛的强度,在两边不断较劲使力加以垃圾话的情况下,不断升级。
加内特和梅德维德的对抗把这场比赛的强度提升到最强。
“非洲蠢货,你就这点力气吗?你凭什么敢跟我对抗?”加内特的垃圾话每一句都是冲着人身攻击去的,“就冲你的智商不足50的脑袋,还是可能携带着某种愚蠢病毒的身体?”
在这样窒息的气氛之下,想往舒服的位置都进走近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拉简·朗多屡次遭到对手的侮辱。
乌基奇再次把他放空三米,“如果你是个男人,就应该出手给我看看。
朗多不是热血青年,更不会受到这种低级垃圾话的挑拨,他什么也不做。
如果球队真的到了需要他投篮才能解决问题的地步,他会尝试投篮。
现在比赛还远远没有打到那个地步,传球仍然是他的首选。
麦迪在左,皮尔斯在右,他面前有两个效率极高的单打选择。
朗多看了看,传给了皮尔斯。
相较之下,皮尔斯的对手更容易对付。瓦沙贝克打起所有的注意力,仔细看皮尔斯这一球攻。
皮尔斯选择背身单打瓦沙贝克,这是比较简单的进攻选择。
瓦沙贝克很不擅长防守皮尔斯这样的背身高手,每每被对手多变的节奏玩弄于鼓掌之间。
今次,皮尔斯的节奏依旧简单明了,只是那几个来来去去的动作变个不停,却把瓦沙贝克顶的连连倒退。
皮尔斯顶了瓦沙贝克两下,发起进攻的时候,他用一个试探步点退瓦沙贝克,随即拔起翻身后仰跳投。
瓦沙贝克见过很多的低位翻身后仰,但没有一个像皮尔斯这样看起来容易被封盖。
皮尔斯经常投出看似勉强的投篮,其实那是他的进攻节奏。
跌跌撞撞的进攻是他的特点,他每次都给对手留下“他妈的,差点就盖到了!”“下次一定盖得你不要不要的!”“为什么每次都他妈只差一点?”的观感。
这种感觉叫缺憾感,明明起手可及,却又永远都触摸不到。
“你和我差了一个银河系的距离,非洲猪猡!”皮尔斯在瓦沙贝克的头顶命中这一球后,扯着嗓子嘶吼道。
我应该能盖到。瓦沙贝克心想,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差那么一丁点。
他最奇怪的是,为什么皮尔斯都能在如此惊险的情况下稳稳得分?一次两次可以说是运气好,但每次都这样就奇怪了。
瓦沙贝克回想皮尔斯的打法,他确实每次都是这么打的。
到底是他的防守太强,把皮尔斯逼到这种地步,还是皮尔斯本来就是这种打法。
这是个问题。
森林狼给凯尔特人上大强度的防守,凯尔特人反过来回敬更大强度的防守。
双方彼此消耗,互相较劲,谁也不想让对方好过。
乌基奇防守端可以用放投这种方式羞辱朗多,朗多却不能放他投篮。
虽然乌基奇的投篮一样不靠谱,可也不像朗多这样惨不忍睹。
在朗多面前,乌基奇都可以算是神射手了。
朗多从来没打算放乌基奇投篮,从一开始,他就想和乌基奇死磕到底。
防守端的压力是乌基奇不具备的,朗多高强度的施压下,乌基奇表现得很是挣扎。
朗多的防守本就是他选秀前的卖点,突出的身体素质,使他成为一号位上的野兽。
没有人想和朗多对位,所有人都知道和一头运动能力惊人的野兽对位是什么样的感觉。
乌基奇被朗多的防守逼迫到只能传球,如果继续控制球,他不能保证球不被朗多抢走。
白已冬远远地看着远处的乌基奇,他知道乌基奇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朗多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很年轻,很有天赋,身处一支如此杰出的球队,他不需要过多地展露自己的个性,他只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防守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