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湘蓉那一声,让小绿和小黄深有同感,差点引起连锁反应。
“呃师公。”小绿就是对师公再恭敬,此时也实在受不了了,要是再不及时打断师公的诗朗诵,估计她和小黄全得呕吐,那就更是大不敬了,“此地不是说话之处,您二位请到屋内叙谈。”
小黄终于吐了,怎么连小绿都拿腔拿调变成这样了!
花湘蓉恨不能一口老血喷到刘富贵脸上,这小子抓住自己的手,表面看是忘情地诗朗诵,其实不过就是想占人便宜而已。
上次当着左义天的面儿借题发挥打屁股,跟现在是一样的伎俩。
哦不!花湘蓉突然想到,这小子不会是真的看上自己了吧?
完全有可能,太有可能了,花湘蓉对自己的漂亮那是相当自信,在京城的时候就不知道馋死了多少达官显贵,何况像刘富贵这样的小山民。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花湘蓉想到这里吓坏了。
小绿的话让刘富贵从诗朗诵的沉醉中清醒过来:“对啊对啊,还是到家里去说话,我给你洗桃吃,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要再客气。”
花湘蓉本想赶紧找借口溜走,奈何刘富贵一直拉着她的手,难分难舍,如胶似漆,都粘上了,怎么走?
到了刘富贵的住处,小黄和小绿很知机地进了西屋,哈欠连连嚷着说困了。
花湘蓉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老母鸡,被一只黄鼠狼给拖进窝里去了。
刘富贵进屋就把房门关上了,一脸幸福洋溢:“嘿嘿,坐吧蓉蓉,坐凳子,还是上炕?”
蓉蓉?还蓉儿呢!
花湘蓉咯吱咯吱暗暗咬牙。
虽然花湘蓉知道,在农村里让人上炕其实就是让人上座的意思,是待客的最高规格,可此时此刻,“上炕”二字听着咋就这么别扭呢!
这小子太过分了吧!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花湘蓉开始琢磨怎么让这小子连本带利吐出来。
“要不然今晚我就在你这里借宿一宿吧。”花湘蓉突然说。
唔?刘富贵万万没想到花湘蓉突然来这么一句,惊愕地看着她。
阴谋,这里面绝对有阴谋。
女汉子想在这里跟自己睡,怎么可能!就是按了她的胸一下都让她干呕,要是晚上搂着她,那还不得吐死!
花湘蓉也觉得自己这话突兀了,解释说:“这几天下雨,我那简易房太潮,浑身疼。”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刘富贵恍然大悟,点头说,“是啊是啊,这几天老下雨,你那房子太简陋,哪能不返潮呢,要不然以后你就搬到家里来住吧,一块儿搭伙做饭,也能吃个应时饭。”
花湘蓉咯吱咯吱暗暗咬牙,这小子想得还真是美啊!
这就开始规划小日子了。
“我打电话让白笋也过来睡吧,她也浑身疼。”花湘蓉说。
“嗯嗯,行行,没问题,让她过来跟小绿她们一块儿睡,人多了热闹。”
“她就在这屋跟咱俩一块儿睡。”
刘富贵愕然。
“嗯这个,她跟咱俩一块儿睡!不大方便吧?”
“没事,白笋从小在我家长大,我上哪她上哪,没什么不方便的。”
刘富贵再次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