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蛮夷不谙礼法,嗜杀成性围攻华都,作死。”
王琅环视玛祈族人厉吼一声。
他说着话施展柔韧术,凝形棺材禁锢人群,掩盖内劲鞭子钻破底层袭杀玛祈族人掠夺修为。
“轰”
一副巨大的棺材凭空显现,砸在西大门三十米外,禁锢了一百多人。
“嘎”
雕钻一家俯冲玛祈族人。
所过之处飞沙走石,荡起一阵血雨腥风,随风翻涌。
“呲啦”
白劳钻破底层,张嘴咬断了一名玛祈族人的脖颈,继而飞扑另一人。
“啊,撤退,轰轰”
玛祈族人一片大乱,奔向逃窜,不曾想撞入棺材之内、被内劲鞭子捆绑起来挣扎不休。
“掠夺力量3.5,体质3.8,精神4.5,内力23,爽啊”
……
王琅遍体舒畅,美得冒泡,借助阵法补充消耗,连连施法柔韧术掠夺修为。
“哇塞,琅哥好猛啊!建造棺材板杀人如砍瓜切菜一样,真是大开眼界啊!”
“何止如此,你仔细看看棺材板消失后的情形,那是一地干尸啊!”
“握草,还真是干尸,好像死了上千年一样,真没想到木艺活杀人这么彪悍。”
“我不是在做梦吧?玛祈族五百多人,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损伤殆尽,十不存一啊!”
士兵们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纭,震撼的无语附加,恍如梦中。
绝大多数人张大嘴巴,痴呆的看着这一幕,状若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正如玛煌想的一样,木匠只是服务群体,生来就是蝼蚁命,一朝凌驾习武之人的头上,谁也接受不了。
玛煌的脸都气绿了,逃出一百五十米之外,遍体哆嗦转过身来,憎恨的瞪着王琅吼道:“无耻小儿,你暗算…”
“闭嘴,你们这些无知的蛮夷、围攻西大门,发动战争挑衅华人死不足惜,
哥开门做生意,迎接客人专打小人,你再龇牙试试?”
王琅站在城门楼顶端,放开嗓门吼道。
杀鸡儆猴,他以虐杀玛祈族人警告血族。
只因雕钻振翅巡逻传回消息,血族集结了三万多人,围堵在华都南大门一带,虎视眈眈。
眼看着战争一触即发,但不知道血族人的目的,一旦打起来,华人遭受无妄之灾、岂不冤枉?
他估计血族幻想霸占华都,作为基地固守,壮大,再向西逐步蚕食玛祈族的领地,这是唯一的解释。
关键是玛祈族人不会坐视不理,当他们察觉血族人的意图必然兴兵来犯,华都将变成杀戮战场。
到那时华都两面受敌,根本承受不起两大族群的围攻,他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好,好得很,小杂种,老夫记住你了,你等着承受我玛祈族人的怒火吧!”
玛煌愤恨的看着他说道。
他似乎想起来了,感觉王琅与上次追击的人重合在一起,意识到一份天大的危机。
王琅真是华人么?会不会是血族人刻意布置的障眼法?
或是华人与血族人穿一条裤子?
血族人施展血腥大法迷惑人性轻而易举,被控制的血奴悍不畏死,那是最烦人的敢死队。
他想到这里不寒而栗,转身看着仅剩下五只狮鹫、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其余的狮鹫栽倒于地惨叫不绝,没死也废了,不如一只鸡可口。
损失太大了,任务也失败了,不过他想到猜疑出的结论泛起一抹欣喜,挥手指挥族人说道:“全速撤退。”
他知道王琅说得对,聚众攻击阵法就是挑衅,与阵法大师相互切磋不一样,一攻一比的区别。
何况华人军队没有参与战斗,仅仅只是王琅出手反击,找不出理由反驳。
若是华人军队参战,族人必然全军覆没,死了也没有人知道内幕。
他为此感到庆幸,没有错失报信的机会,否则玛祈族危在旦夕,走得很干脆。
华人势微啊!王琅暗叹一声,看着玛祈族人离去不便下杀手。
抹杀眼前玛祈族人很容易,但会彻底激怒玛祈族。
如今血族人兵临城下,再惹怒玛祈族兴兵来犯得不偿失。
他权衡利弊按兵不动,转身看着胡伟说道:“你处理孙家的小人,办得怎么样了?”
“哎,别提了,孙毅被捕后就自杀身亡了,其余的人一哄而散、逃之夭夭,
什么也没有查到,我估计血族的人也是被孙家招来的,
琅哥,你小心点,我怀疑孙家谋反的动机不单纯。”
胡伟紧蹙眉头,看着琅哥说道。
显而易见,血族与玛祈族大战,战况不明,但战斗没有停止过。
而且远在两千里之外,血族人怎么可能放弃主战场,不顾族人的死活跑到华都惹事生非?
毕竟血族是进攻方,人员数量有限,与玛祈族近在咫尺没法比,做出舍本逐末的事就太蹊跷了。
孙家的人掐准时机造反,乘血族来犯之机、挪劫科研人员遁出华都,世上就没有这么巧合的事。
其中必有内幕,阴谋成分,这件事发生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军方派遣特战队追击无果。
因此,他接到军方的告急电话,打心眼里不愿意琅哥去犯险,又必须营救科研人员,很无奈。
“无妨,你派人把受伤的狮鹫抬回来治疗,追人的事小菜一碟,
哎呀,琅哥我正愁没人制作基因进化液,送上门的科研元老、哥就笑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