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玩了一次蹦极,惊掉了几百万双眼球,可谓是万众瞩目。
刹那间,华都内外沸腾如涛,议论色狼腹黑的声音蔓延在大街小巷,餐饮娱乐等等各个场所。
“好小子,你这一手化妆渗透玩得真绝,一下子把玛祈族人的仇恨拉到防御阵上,以前还真看轻你了?”
毛伟看着大屏幕,拍案叫绝,震得会议桌上的茶杯晃动不宁。
他原本待在司令部会议室里、指挥特种部队围剿孙家的人,部队刚打入核电站就接到玛祈族人入侵的电话,直接忽略了围剿行动,转接西大门现场直播观看起来。
看得他揪心伤肺,为华人的未来担忧,阵法若是被玛祈族人破除了该怎么办?
倘若阵法连一个玛祈族都挡不住,何以抵挡实力更加强悍的东灵族?
没有人理解一位上将忧国忧民的胸怀,更加无法揣度他在顾忌什么?
信错人了吗?他在观看直播时不停地问自己。
几度迷茫,沮丧,到最后生出绝望之情,突然迎来一份惊喜,他兴奋得无语言表。
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把部队玩渗透比作演戏,可谓是三句不离本行,习惯了。
只怪王琅演得太真实了,骗了上千万人,他想忍住兴奋保持风度也按耐不住了。
“报告将军,核电站已被特种部队顺利光复,作祟者无一漏网,但没有发现主犯…”
华超手持文件夹,立正敬礼递上文件夹汇报情况。
“这件事待会再说,怎么回事?民众怎么可以诋毁王琅,把我们的英雄说成腹黑的色狼?
哈哈,不过也好,正好可以打磨王琅的锐气,好刚越磨越锋利!”
毛伟看着大屏幕兴奋得自言自语。
“不好,玛祈族人发疯了,那是玛泰尔,他身为虚灵境强者亲自出手,这下全完了…”
会议室内的人听到毛上将赞誉王琅、刚想欢呼一声迎来危机,人人吓得冷汗直冒。
“你们慌什么?王琅自有分寸!”
毛伟环视众军官说道。
他表面说得硬气,心底里也在发虚,阵法经得起虚灵境强者的攻击吗?
不仅仅是他在担心,几百万人睁大双目盯着屏幕,把心提到嗓子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无形中呐喊出心的呼喊:“挡住,一定要挡住啊!”
这一刻,风已凝固,耳膜失聪,浑然遗忘了外界的一切干扰,汇聚心神看着阵法阻挡虚灵境强者的一幕。
腹黑的色狼挡得住吗?
也许有人在问,王琅听不见,见玛泰尔挥拳出击喊道:“所有人退避,让东灵族人见识一下我华人布下的阵法之威。”
“嗡”
军人尚未反应过来,玛泰尔一拳砸在城门楼的牌匾上,荡起一阵空间嗡鸣。
空间炸裂与爆炸音不同,仿佛无视空间阻隔炸在脑海里一样,震得神魂颠倒,不知东南西北。
“噗通,噗通”
王琅看着军人相继跌坐在地上,暗叹一声没有时间钻研隔音阵法,造成这种局面有损颜面。
“掠夺法则250”
炎灵懒洋洋的报了一句,他听得一愣,什么情况?
貌似哥晋级圣品开始收福利了?一下子掠夺了二百五打出的二百五法则力量,简直帅呆了。
王琅偷着乐,见一句话惊得玛泰尔呆立当场,抛开心中的遗憾,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老杂毛的,你没吃饭啊?
再加把劲,让东灵族人检验哥的阵法强度,千万别认怂,要不然哥上哪儿去找免费的傻逼劳力?”
他说着话施展柔韧术,凝形棺材板禁锢了瘫软在地上的玛泽,根本没把玛泰尔放在眼里。
“小杂种,你找死?装腔作势,你让东灵族的人站出来说话?”
玛泰尔愤怒的瞪着他吼道。
太可恨了,当众以世俗用的棺材板禁锢阵法大师,这是何等的羞辱?
但凡修炼到先天境界的强者,除了坐化在石窟之中不为人知的人之外,其余的人以阵法封印在石棺里葬于族地之内。
如今,族里唯一的阵法大师亲手安葬了数百族人,反被人用棺材板禁锢羞辱,无疑比杀了玛泽还要难受千万倍。
玛泰尔想到这里恨得血脉膨胀,双目迸射出的杀意如刀、恨不得把那道人影活活刮死,又忌惮东灵族人不敢妄动。
毕竟他全力一击,没有损毁牌匾分毫,感觉牌匾凹陷了尺余深,但光膜一闪之后、牌匾上的霸尽财运四字任然绽放出鎏金色泽。
结合王琅演戏戏耍他,肆无忌惮的掠夺天材地宝,试问天下间没有依仗谁敢如此放肆?
毕竟阵法笼罩的范围有限,一旦激怒了玛祈族人,只需派遣一位虚灵境强者横扫华都,杀一个天翻地覆,斩断根基,阵法内的人将成为瓮中之鳖。
他心知肚明,考虑到王琅大言不惭,说出与东灵族人合作的话,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了。
骗鬼的吧?
这分明是东灵族人故布疑阵,串通华人打幌子占据大陆一角稳固势力,继而向大陆发展、进兵蚕食各大族群。
或许华人就是东灵族人寻找到的一个小族群,派遣到这里发展基业,为报仇雪恨做铺垫。
毕竟人类唯有突破穴灵境、抵达窥虚境才能遨游宇宙。
故而,他不相信华人奴役说的虫洞空间,穿梭多少多少光年的论述,觉得太不实际了。
窥虚境以下的人离不开空气是根本,即便史记上记载的空间阵法,大陆上暂时没有发现一座,迫使他难以接受华人穿越空间的事实。
这是人类的惯性思维作怪,好比玛祈族拥有窥虚境界的修炼手札一样,看得很详细,唯独没有实质性的感触,上万年来没有人达到窥虚境,就显得缥缈无实。
何况是普通人穿越空间,他宁愿相信东灵族人耍诡计,也不相信华人的一面之词。
王琅知道他起了疑心,疑心什么不得而知,但不能顺着玛祈族人的思路办事。
倘若玛祈族人说什么是什么,一切照办就显得太假了,明显露出怯懦之意。
他心思一动,抬手指着棺材板吼道:“老杂毛的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