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我劝你最好别说你不认得他。”宣神岚已站到京乐春水身边,“看来你不光招女人怨,还能惹男人恨。”
“我认得?”京乐春水转头看向她,“你受伤了?”
“上田茂人,可有印象?”
京乐老实的摇了摇头,浮竹倒是惊诧道:“上田茂人?可是他……”
“你认识,是来找你的?”京乐马上推得一干二净。
“在真央灵术院,他跟我们是同届。”
宣神岚叹口气,总算有个明白人,“对,简单的说,你们太优秀了,他太自卑了,偷偷修炼了禁术,换了脸,今日被揭露,情急败坏将禁术吸取的灵力一口气补大发了,现在有些神志不清,你们自个儿小心。”
本来就跟她没半毛关系,她有些疲惫,准备让这两个当事人与上田茂人充分叙旧再行拷问禁术出处。刚松一口气,双腿发软,险些瘫坐地上。
“小姐!”鬼崎休左手扶住她,而他右手的妹妹,被这一动扯痛三分。
“我没事,你先带澈去疗伤。”宣神岚见上田茂人与京乐春水交战的架势,怕是一时片刻难有结果。
“你发烧了,还说没事。”鬼崎休仔细看着她身上的伤,不比一动不能动的妹妹轻多少,“若不是你把老爷给你的飘月蝉衣借给某个人,你也不会如此狼狈。”
那个某人听到向他二人瞥了一眼,飘月蝉衣,难怪,她在那里能够应对自如。据说这飘月蝉衣可御寒浴火,且轻若素纱,还有恢复灵力之效,他也只是听闻,原来方才那和服之中薄纱就是飘月蝉衣。
“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怜香惜玉少挖苦我两句?”
“不能。”
“咳咳……咳”宣神岚咳出一口血来。
“小姐!”
“……我送你回去。”白哉走近一步扶住摇摇欲坠的宣神岚。
“无妨,只是想不到这烙光鞭的后劲儿还挺大的。”
上田茂人奇怪这女人为何连烙光鞭都知道?“你到底是谁?怎会认得烙光鞭?”
宣神岚轻笑,“我岂是只知道烙光鞭,我还知道,你不过学了凤毛麟角,禁术器具倒是不错,但实则连禁术士都算不上。”
“你见过他?”上田茂人转念又摇头,“不可能的,你见过的话,不可能还活着……难道……你就是他说的,对了……一百五十年前……他指的是宣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