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叔按照苏云锦的吩咐赶车将苏云锦送到了集市,苏云锦下车,又安排了贺叔继续回宁王府等顾衍。
拿着偏方,为了弄清楚最后一味药苜藤枝是啥?苏云锦去了最近的药铺打听,药铺的大夫看了苏云锦的偏方后,对着苏云锦摇了摇头,“抱歉,小娘子,药方上的苜藤枝,老夫也没有听说过。”
“没听过?”苏云锦有些失望,拿回偏方,又继续去找药铺询问,意外的,苏云锦没有想到她连续问了三四家药铺都没有谁听说过这个苜藤枝。看来这个苜藤枝并不是常见之药?不过,这药她婆母能抓到,那就说明苜藤枝尽管不常见,镇上也有药铺在卖这种药。
苏云锦决定继续去打听,结果让苏云锦没有想到的是镇上的药铺都问完了,竟然没有一家药铺听说过这个苜藤枝是什么?更没有一家药铺在卖这个药!
苏云锦觉得奇怪,镇上的药铺走不知道这个东西,她婆母安氏到底是在哪儿抓的药?奇怪是奇怪,苏云锦还是拿着偏方回了顾家。
小甜瓜和小元宝都被奶娘哄睡了,苏云锦回去看过两个孩子后,也没有打扰他们,小心翼翼的从屋里走了出去。
鲍婶给苏云锦泡了一壶茶,见苏云锦手上拿了一张纸反复在看,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夫人,你手上拿的是啥?”
“瞧着好像是药方?”不等苏云锦回答,鲍婶又说了一句。
苏云锦闻着鲍婶送来的热茶挺香的,放下手中的偏方,一边去端茶喝,一边回鲍婶的话,“婶子,你说的不错,我手上的这个确实是一副药方。”
鲍婶歪着头去看苏云锦放在桌子上的药方,当看见偏方上最后的一味药之时,鲍婶的目光瞬间就变了。
“夫人,这···这药方···?”鲍婶盯着药方,面上的表情一下变得很是惊恐,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苏云锦放下茶杯,见鲍婶的表情不正常,下意识的问她,“鲍婶,怎么?莫非你认识这个药方?”
鲍婶不会医术,对苏云锦放在桌子上的药方,鲍婶也不认识,不过,鲍婶却认识药方上写的最后一味草药。
苜藤枝这个可是缙城那些高宅内院的夫人小姐们常用来陷害人的剧毒之物,由于苜藤枝无色无味,给人下毒后不易被发现,就成了那些内宅夫人小姐们喜欢用来陷害别人的毒药。不仅是夫人小姐们喜欢,就连宫内的皇后贵妃也惯用这种毒药害人铲除异己。
鲍婶以前在瑞王府做下人,瑞王府那样的地方又怎么会少的了女人们的勾心斗角?要不是瑞王妃几次三番的被人暗害,也不至于还怀着孕还要远到祁王府老王妃这儿来躲避养胎?内宅的肮脏事见的多了,当然听说过苜藤枝这种毒药。
“夫人,不知你手上的这个药方是从何而来?”勉强稳住情绪后,鲍婶没有回答苏云锦的问题,而是反问药方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