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月儿不喜我这般的性子....”万俟夜渊掰着上官揽月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捏玩着。
“不喜到不至于...”上官揽月低眸看着万俟夜渊把玩的手。“就是难猜的有些小无奈....”
“真的?”听此,万俟夜渊突然仰眉道。
要知道....
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以往可从未在他在意过的人身上讨到过一丝好颜色。
就连他曾经唯一视为亲人的淞婆婆,曾经都拧着眉头,有些厌恶的对他说过‘你若不是这性子....该多好....’
有时....
他自己也想过,他若不是这性子,那里面的人,是不是可以多看他一眼?
“是啊...”上官揽月无奈道:“我不知道你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会让你拥有现在的性格。但是....在我这,请少些自我理解。”
万俟夜渊:“....”
“我这人说话有时过嘴不过脑,你真不用什么都挂到心里去。”看着万俟夜渊一本正经望着自己的样,上官揽月唇角微勾,嫣然一笑。“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别自己憋着。”
“.....好。”望着上官揽月那倾城的笑颜,万俟夜渊眯着眼,沉寂了一会儿,片刻后,好似心中突然释怀一般,跟着温和轻笑的点了点头。
“那...走吧。”见此,上官揽月眉目含笑的对着眼前的结界瞟了瞟眼。
心中....
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滴个乖乖,可算是搞定了!
“嗯。”万俟夜渊点头应了声后,转目看向上官揽月身后的白泽。“戏看够了嘛?”
“额....”闻言,白泽尴尬的转了转羊脑袋。
看戏?
它有看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