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渔夫,还是其他的什么身份,想必对于将军你来说都是一样的罢?”
“你倒是清楚!”
此时船身忽然剧烈地晃荡起来。
那个少年将军只看了萧紫萸一眼,就往甲板前面走去。
萧紫萸也跟着走了过去。
天门山脉处多急风骤雨,几日的晴好已是难得,这会乌云低压,狂风横扫,掀起巨大的浪涛,不断地拍打向过往的船只,眼看一场更大的暴风雨要来了。
这一段的水路上有不少船只,有官船,有商船,也有不少是天门河附近土司族的小渔船。
原本在河上平稳行驶的各路船只,很多船家开始慌乱起来。
“前面是寒城,寒城有码头,快去那里靠岸。”
“……”
“靠岸,快靠岸!”
“……”
“快,快!”
“……”
大大小小的各路船只,争先恐后地往寒城码头边靠拢,有两艘小渔船进码头之时被一艘大商船撞翻了。
小渔船上的人水性好,在水里挣扎了几下,又前前后后地浮出了水面,使劲往岸边游去。
可这处是深水码头,并不是光凭个人力气就能游上岸的,更何况风越来越急,河水也越来越急。恐怕未到岸边,早被大浪卷到河底。
没游多远,落在水里的人开始大声呼救,向经过他们身旁的大船求救。但那些官船只管自己靠岸,哪会管些小渔民的生死?商人无利不起早,更不可能冒险下船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