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之所以惹人厌惹人怕,很多时候是因为他们下手黑,有家有业的良家实在没有赌上日后一家老小日后幸福来跟他们置气,久而久之就养成他们牛皮哄哄的怂样子。可真比上手黑,谁能比得过天天日日练体能,练搏击的兵哥哥,更何况这群暴力分子手中还攥着橡皮棍,二十多训练有素的退伍兵手执警棍,对阵十多个赤手空拳的流氓,结果不言而喻。
而那几个女秘书以及真正的文职人员真正挨到身上的其实并没有几棍,这群退伍兵的心里也是有数的,这其中尤其是二队的八个人下手尤其黑,四个人在前面负责一棍打倒,另外四个专门负责踩着地上倒地的流氓照着关节、牙、四肢补刀,凡是被他们敲过的基本都是一嘴碎牙跟断胳膊断腿。
刘海平怎么也想不到还有人敢当着县长的面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用武力解决问题。在重重的被一棍抽掉半嘴牙之后,他信了,只能蜷缩着身体任由砰砰的警棍打在他的名贵西服之上。而刚强有力的弟弟刘海东此刻已经是鼻涕横流的跪在地上像个磕头虫一样。
郝斯巴仁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梦,一个不敢醒过来的梦,在自己的治下还有这样野蛮的行为存在,这把自己这个县长放在哪里?眼里还有没有王法?那岂不是自己这个县长的失职。海悦集团这么多人被打伤,这是多么严重的群体暴力事件,就这么赤裸裸的发生在他这个县长眼前!有了这个污点,那还升迁个屁,完了,一切全完了。
相对于县长的直眉楞眼,这群县里的各部门小头头们都瑟瑟发抖,常年酒场情场周旋的他们几时见过这么赤裸裸的暴力。
偏偏刘青峰这个暴力狂还看的津津有味,就在一切都在有序进行的时候,一辆黑色奥迪Q7沿着刚才车队的线路开了进来。
Q7停了下来,雷东走下车,看着草原上尴尬的气氛:一旁是一群人围绕着一个发呆的矮胖子瑟瑟发抖的站着,另一旁的草地上一群黑衣警服的保安正提着警棍殴打着一群不似善类的家伙。
“额,那个,我方便问个路吗?”尴尬的氛围中,雷东还是开口道。
刘青峰黑着脸一步步朝着雷东走来,心里把一队长骂了个狗血喷头,怎么又有人开进来了?真当公共草场放羊呢!
刘青峰越走越近,看着雷东的脸,越发觉得熟悉,突然恍然大悟的道:“雷大校?您是雷大校?”
雷东四下看了一眼,一下看到了刚才没注意的阿拉伯马马群,不用问路了,自己这是到站了,这就是自己的马场、跑马庄园了呗?
雷东指了指这泾渭分明的人群,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刘青峰满不在乎的道:“雷上校,这群人私闯马场,还打伤了两个站岗的兄弟,这不是教育教育吗!”
雷东好奇的指着另一群哆哆嗦嗦的人群:“那他们呢?怎么回事?”
刘青峰得意的一笑:“那些是公门中人,长老没说,但是我也没敢打他们,就打了这群货,里面好像还有个什么县长吧?”
雷东顿时被雷的不轻,你这跟打有什么区别,你真的没听过什么叫杀鸡儆猴?
偏偏这时候刘青峰的大嗓门响了起来:“你们这群兔崽子认好了,这位就是我们马场的真正主人,你们的老板,别打了,过来认人”
“整队”二队长喊了一声,整齐有素的队伍素质再度显现,一个整齐的队伍很快出现在雷东面前。
“老板好”雷东听着耳朵中传来的整齐吼声,雷东不用去看就知道右边那群公门中人的脸色,他已经感觉到一道仇恨的光芒紧紧的盯着自己,转头看去正是刚才自己所认为的矮胖子,他不会就是县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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