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依然背着丰步容站,声音似幽幽的,“那是你姨妈家,我能不生气吗。”
丰步容站起来,转身看她,静默好几秒后倏尔一声不吭迈开步子离开。
听到脚步声走远,容夫人惊心得转回身,一手紧紧捂住脖子,浑身虚脱地靠着书架缓缓坐到地板上,明明地板很冰冷,却一点也感觉不到。
步容应该没有注意到她的脖子吧?
回到房间,刚将门反锁好,容致诚便自壁画后面的小门出来。
容夫人看到他像看到救命稻草,跑过去揪住他衣服,“你看你那么不小心在我脖子上留下印子,也不知道步容有没有看到……”
“他回来干什么了?”容致诚只是淡扫了眼她脖子,只关心丰步容的目的。
“拿了容致允往年的健康报告。”容夫人说完担忧地问他,“他会不会是怀疑了?”
容致诚不在意道,“能起什么疑,这个计划天衣无缝。”说完看了眼她,“好了,为免你整天担惊受怕,过年前我们最好不要在一起,小心方使得万年船。过了今晚,海城那边也会有消息。”
容夫人点头。
丰步容驱车驶出容家大门,途中接到路子修电话。
“徐正确实与沈暮枫来往很密,而且徐正与许多同行的上级有交情,所以沈暮枫才会一次次得以出来。”
“古时候官压死商的例子比比皆是,不管时间怎么转变定律永远不变。”丰步容冷笑。
“还有一点,徐正是沈暮年师弟,不知道他们俩是不是也有关系。”路子修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