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妻子魅力过人,没有男人会出去找别的女人吧?不找找自己的问题。”
“这话说的多直男癌?”宫龄冷笑,“好像在说一个女人受到侵害一定是她穿的太少一样,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小兄弟,别把责任都推到另一半身上。”
“宫龄,你还是刚结婚的时候可爱。”孔庭慎把牙刷放进嘴里。
“被你当傻子耍的团团转的时候在你眼里是可爱。”
她快速的刷了刷牙,洗了洗脸,先行出去。
刚坐到床上,就听到洗手间一声痛呼声。
她又起身过去查看,只见孔庭慎捂着头面露痛苦之色。
“喊医生……”
“我这就去。”
她打开卧室的门,对阿绒说,“打电话给医生,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头很疼。”
“是。”
阿绒点头,立即照做。
等到医生赶到的时候,孔庭慎瘫坐在洗手台边脸色白的吓人,脸上仿佛被水洗过。
几位医生速速的用担架把他抬走了。
宫龄与阿绒也一起跟了去。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们均被吓得不轻。
孔庭慎距离上一次体检才过去多久,就中毒了这么深。
总统和总统夫人大发雷霆,要求这件事必须对外保密,谁敢泄露了风声要谁的脑袋,并且责令几位非常出色的断案人员追查投毒的人。
宫龄心情很紧张,原本殷禾欢让她一周给孔庭慎一周吃一片,后来叶枭让她一周两片,但她怕机会不多,所以最近一周给他吃三片,这才导致他的毒性这么快就明显了。
紧张的同时她又觉得无比爽快,孔庭慎想要她难产而死,没那么容易。
经过一个小时的治疗,孔庭慎的毒性暂时控制住了。
但医生的话让总统夫人嚎啕大哭。
“这种毒无解,没有解药,现在只能暂时控制,但有耐药性,并不能阻止毒性的持续发展。”
“世界上没有什么毒是完全无解的,如果有那只是暂时没有找到应对之策!”总统气急败坏,通知自己的秘书,“立即找解读的医生过来,只要能解这个毒,重重有赏。”
秘书哪里敢怠慢,自然他说什么就怎么去做。
看似平静的总统府,实则兵荒马乱。
宫龄回到卧室的时候,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地面良久。
她让阿绒传消息给了冯太清,冯太清又传消息给叶峯。
如此最后进了叶枭的耳朵里。
他早已预料到了孔庭慎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比他想象中的要快的多,也猜到了宫龄给他多吃了药片。
“少爷,接下来该怎么办?是静观其变还是……”叶峯在电话那端询问。
“依照总统府的能力,查到宫龄身上不是难事,毕竟能不动声色给他下药的人,不会多,但查到是一回事,没有证据又是一回事,让宫龄把剩下的药片扔进马桶冲走,不管是被带走调查还是问什么,都让她不要惊慌,有宫家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总统不会对她做什么,更何况她还怀着孕,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逃,逃是心虚的表现,她要以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的姿态面对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