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哭的差不多了,咱们就谈谈正事,如果还没哭够,你继续哭,我先回去。”
秦意浓的哭声嘎然而止,她抽出纸巾擦了擦鼻涕,“真的能把钱夺回来吗?”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相信。”
“那不就行了,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
秦意浓感觉到了一点希望,她点点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能把钱要回来,我都听你的。”
——
“宫先生,不好意思,总统现在非常繁忙,暂不见客。”
“那也请你转告总统阁下,我们宫氏的支援资金也很繁忙,我这就回公司撤回。”宫川也紧绷着脸,异常严肃。
秘书被他这话一噎,“那宫先生你且再等等,我再去请示一次。”
“嗯。”
秘书脚步匆匆的回去把宫川也的原话原封不动的汇报给了总统,听闻这话,一直茶杯直接扔了下来,伴随着清脆的声音,无辜的杯子碎成了玻璃渣。
“他可真敢说。”
“谁说不是呢,早就这位宫家大少爷很是狂妄,今日一瞧还真是如此,阁下,要见他吗?”
“让他进来。”
佣人快速的把玻璃渣清理干净。
宫川也进来的时候,总统已经换了一种情绪。
“不知道你这次来到底所为何事?非要见我。”
“阁下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大殿下被投毒的事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把我妹妹囚禁,我们宫家需要一个解释。”
总统眼皮子一跳,明明下令不准传出去,他又是知道这个消息的?!
唯一的解释便是总统府里有他宫家的细作。
“今天你说到这个事了,那我们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但凡庭慎进口的食物都是需要几个鉴定员鉴定后才能入口,这几个鉴定员待在庭慎身边长达二十年,忠心程度不用说了,即便没有证据,唯一有下手机会的人除了宫龄,再无第二人,另外宫龄拒绝催眠,她明显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然她不会拒绝,如果她肯催眠,她是否清白就说的清清楚楚,你说呢?”
“具体的事情我还得亲口问她,能让我跟她见一面吗?”
“当然,这是人之常情,我希望你能说服你这个妹妹,这么大的事情想这么僵着下去是不可能的。”
“那烦请阁下派人带路了。”
总统示意秘书带他过去。
宫川也的保镖都在总统府外,他是只身一人进来的。
到关押宫龄的房门前,他抬脚进去,阴冷之气笼罩他身上,多了几分寒意。
“大哥……”宫龄站起来。
宫川也走到她身边,看她状态不太好,把准备好小笔记本和笔拿出,询问的话写在上面给她看。
宫龄接过,上面问她投毒的事。
她否认,回写道:[我没有做,不是我干的。]
他又写:[别隐瞒我,这牵扯到我们整个宫家!如果真不是你做的,必须接受催眠证明你的清白。]
宫龄咬唇,然后写了一个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