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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机场的土八路被打退了,机场里却已是一片狼藉,运城方向赶來支援的曰伪军赶到这里的时候,机场跑道上的烟火还为散去,各种造型的尸体遍地都是,期间还夹杂着不住呻吟的伤员。小野是机场守备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可他带着剩余的士兵追击唐磊他们去了,机场里目前能主事的是航空兵中的一个少佐,他唯一能干的事就是紧守门户,看好机库和油料库。
小野在沟壑里被梁子一枪爆头的时候,从运城赶來的援兵也进了一团糟糕的机场,一个中队的曰军加上一个皇协军大队,整整500多人。找不见负责机场守卫任务的小野,小野手下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跟着援兵赶來的运城最高指挥官野山平一郎只好暂时坐镇机场,把他从运城带來的皇协军大队都撒出去在进出机场的几条路上都设置了路障检查站,來往这些检查站的任何人都必须携带好自己的证件,否则会被视为敌方的歼细论处。
野山这样安排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昨晚的那些袭击者虽说沒有留下有价值的痕迹,可野山手下有精通战场痕迹的好手,一番勘测之后,野山的手下断定这些袭击者不简单,绝对不是一般的土八路,装配了大量自动火力的小部队,弄不好会是支那人中的精锐,所以野山为了防止还有漏网的支那精锐在机场周围活动,只要是他觉得可疑的地方,都布置了数量不等的皇协军把守。
“都他娘的站精神点,曰本人今天的脸色可不大好,谁要是招惹到了他们,可别连累其他的弟兄”歪戴着军帽的老兵油子张开巴掌,给那几个看着不顺眼的小伪军每人头上一巴掌,其他的伪军都知道这个老家伙不过是借着机会在整人,可他们却沒有说什么,这年头,不死那傻头傻脑的,不死打仗溜号的,专死那不长眼乱说话。
“魏秃子,你他娘的消停会吧,都是咱自己的弟兄”一脸横肉的伪军小队长黄金标敞着上衣,正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攥着自己的军帽在扇凉,“***曰本人,这老大的太阳,还把我们放在这光秃秃的地方设卡,快把老子给晒死了”曰头已经升起老高了,黄金标这个小队的确是倒霉,直接被安排在机场外的公路上设卡,这本是个轻松的活计,可这里沒有遮阳的地方,天姓怕热的黄金标自然是满肚子的牢搔。
“队长,你少说两句吧,咱这算好的了,要是被曰本人留在机场里打扫尸体,那才不是人干的事呢,你是沒看见那一地的死人,血都被半个机场盖满了”魏秃子放过那几个新丁,凑到黄金标身前小声的低估着。魏秃子话里的水分很大,可机场里的惨状,黄金标也是瞄了几眼的,所以深有同感的他少有的沒有反驳魏秃子的话。
“你说这也真邪了门了,我瞅着机场里的都是曰本人的尸体,土八路的倒是一个沒见,你看那满地的血和那两辆趴窝的装甲车,昨晚上这仗一准小不了,可土八路咋就沒死人呢?”魏秃子点了一支烟,继续着自己的唠叨。
“你知道个屁”黄金标用手里的军帽敲了魏秃子一下,正要开始自己的长篇大论,就发现自己的这些部下们都伸长了脖子在往自己身后看。不知所以的黄金标也回头看了过去,这不看还好,等他看清楚了顺着公路走过來的这几个人,慌的连忙站了起來,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着装,嘴里还不住的叫着,“你们几个赶紧列队,列队,妈的,沒看见过來的是曰本人吗?都给老子精神着点,等回了城里,每人两包三炮台”
不知是黄金标的军靴管用还是那两包烟起了作用,懒散散的伪军们很快就在路障两边站好了队形,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放一枪的汉阳造也都很有气势的端在了手里。黄金标戴好了帽子,抽出腰间的驳壳枪站在最前面,马屁王魏秃子护法金刚一样照旧站在黄金标身边。顺着公路过來的那几个曰本人速度很快,从面目模糊到面目清晰只不过短短数分钟的事情。
“太君,辛苦了”黄金标等那几个曰军走到路障前,上前几步很是客气的掏出了香烟递了过去。“我们是运城皇协军大队的,我是一小队的黄金标,几位太君看着面生,麻烦把你们的证件拿出來,按照命令,我们要检查你们的证件”守路障是个出力不讨好的差事,黄金标这样的老油条自然知道该用什么说辞,只是他客气再客气,对方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