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醒了,峰子和依晴也醒了,“放开我。”晚秋听到依晴挣扎着不让绑的声音,声音虽大却是那么的无力,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根本不管依晴是不是在抗拒,随手就塞了一个东西进她的口中,让她再也出不得声。
晚秋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进了这森林以后只是白天赶路了,原来,就是怕遇见这般,却不想还是遇见了。
只求可以平安的抵达,可现在,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平安见到白墨宇了。
墨宇,你一定要等我。
只是,她会劝他做那些事吗?
那样的事对于他来说也许比被押在这样的地方更残忍吧。
做了几年了,几年间他从来也没有快乐过。
人有时候,总是会给自己的迫不得已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可是她知道他当初只是为了她,为了从她与冷慕洵的婚礼上带走她。
可是,她却没有遂了他的愿。
那一次,一袭粉色婚纱的她嫁给了冷慕洵,却其实只是一场闹剧一场契约。
如今,契约已解,她自由了,可是白墨宇却出事了。
没有任何抗拒,她任由一个男子绑了她,被塞住了口,然后带到一旁的树上靠着。
她、峰子和依香并排的各自的靠着一颗树。
除了脚能略略的抬起一点以外,全身都无法动弹。
依晴漂亮的眸子哀怨的看着峰子,似乎都是后悔,后悔跟着他来了这样的鬼地方。
耳朵里几个男人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堆的话,可是晚秋什么也听不懂,而唯一能听懂的依晴却无法翻译给她和峰子听了。
听了那些话,依晴的身子抖了一抖,便再也没有停下来,她一直在发抖。
那是一个信号,那是在告诉晚秋和峰子这些人要来硬的了。
说不怕,那是假的,晚秋吓得要命,却是强忍不表现出来。
既便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数了一数,六个蒙面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顶冲锋枪,穿得和普通缅甸人没什么区别,缅甸的男人都穿那样的东西,据说凉快。
六个人很快分成三组,一组对着他们一个人。
一个持枪,一个开始翻他们的身上,那个持枪的让人感觉好象随时都会开枪让他们一枪毙命一样,一只男人的手落在了她的身上,晚秋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轻轻的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那一夜在洗浴中心自己差一点被那许多的男人给……
想着,竟是开始恶心了。
“呜……”她是真的要吐了,她现在对男人的碰触很敏感,只要一碰她的身体她就恶心。
可是,口里塞着东西,让她根本没办法吐出来,可是,那恶心的意味是那么的强烈,让她忍也忍不住,“哇……”睡了许久,天就要亮了,肚子里其实也没什么了,只是吐着酸水,口里一阵难受,手被反绑着,她狼狈的感觉到沿着唇角流淌而下的唾液,是那么的难受。
面前的男人应该是看到了她此时的状况,一伸手便扯下了她口中的破布,然后一脚踹向她的腰,嘴里又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晚秋什么也听不懂,只顾着拼命的吐拼命的吐,吐得鼻涕眼泪都是,最终,她什么也吐不出来了,这才无力的抬起头来。
夜,正在慢慢的苏醒过来,黎明就要来了吧,原本站在她身前的两个男人早就嫌恶的退到了一旁。
晚秋怔怔的跪坐在草丛中,因为才吐过,所以,那两个男人谁也没有接近她,呜里哇啦的冲着她喊了一声,茫然的听着,她听不懂,只能求救的看着依晴,而依晴则是不住的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两个男人似乎是看出晚秋听不懂了,也不怕他们三人中谁会逃掉,随手便扯下依晴口中的布,然后指着晚秋对着依晴又说了一句什么。
依晴转过头,只得向她道:“仲小姐,他们让你到他们身前去。”战战兢兢的说过,依晴扫向了峰子,从头至尾,峰子都很安静,对于这样的状况安之泰然,眼里也没有任何的惧怕。
只是当依晴说过这句话的时候,他冷冷的瞥了一眼依晴,然后冲着晚秋摇摇头。
男人们嫌脏才没有走过来。
峰子是不想让她过去,再傻她也看得明白了。
她是女人,她要保护她自己。
摇摇头,又垂下头,她当没听见,她不想过去。
一个男人又冲着依晴吼了一句。
“仲小姐,他们让你过去,否则……”依晴的声音是颤抖的,那声音让晚秋不得已的又望向依晴,此时的依晴已经被扯起了头发,一张脸被迫的仰起,一个男人抬起了她的下颌,一张嘴已经凑了上去,“啊……呜……”
紧接着,只听‘嘶啦’一声,随即一片白色闪过,露出了依晴雪白的胸,一个男人邪笑着手指落下去就那么一个拨弄,便惹得依晴身上的那两团柔软不住的颤动,依晴痛苦的喊了起来,一句句晚秋听不懂的话语中不停的夹杂着峰子的名字。
她似乎是在向峰子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