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函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陆真羽炸了毛。林佩函这一句讽刺的话,她倒是听懂了,十分不客气的回讽了林佩函一句,“你不过是跟我争风吃醋,他忽略了你,你便只能将气都撒到我身上而已。”
林佩函笑得不能自已,自己端庄高冷的形象,此刻尽数幻灭。
这个陆真羽,俨然就是个活生生的笑话。
“原来我是在跟你争风吃醋,我真是太笨了,竟然都没有察觉。”林佩函望着陆真羽,意味深长道,“不知道,翟氏的总裁夫人,是不是陆小姐你呢?我怕我又门缝里看人,看扁了你。”
陆真羽气不打一处来,那气愤的小眼神,恨不得要扒了林佩函浑身的皮。
可是林佩函看着陆真羽这副样子,却觉得莫名的爽,配上此时酒吧里响起的激情四起的音乐,实在是太对口味。
林佩函的目光不经意一瞥,竟发觉陈青洛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已经蹦跶到了舞池去了,和其他拥有着水蛇般灵动的腰肢的女人混做一起,扭来摆去,夸张地甩着她那一头奶奶灰的泡面卷发,十分打眼。
林佩函萌生了一股冲上舞池将她拉回来的冲动,可转念一想,她分明很尽兴的样子,再说也没人认出来她,她也就索性随她去了。
说白了,今天她答应了陈青洛出来任由她放纵的,刚才一首苦情歌唱哭了她,现在她想要靠舞动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痛快,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算今天翟氏的总裁夫人不是我,明天,明天也可能就不是你了,你别在我面前太猖狂了!”陆真羽的语气中带着两分警示的味道,咄咄逼人的架势,和过去的她是一成不变。
林佩函将视线从舞池收了回来,淡然的望着陆真羽,眼底没有掀起哪怕一丝涟漪。
“陆小姐,讲完了吗?可以轮到我讲了吗?”林佩函很客气礼貌的样子,在陆真羽听来,则是成双成倍的讽刺。
“没完!”她冲着林佩函吼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泄气。
林佩函不以为然,只是置若罔闻而已。
“没完的话,也该轮到我说话了。我不像陆小姐躺着就有大把的钱赚,我还得上班养家,现在啊,不是闲聊的时候,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浪费。”
“你说什么!”陆真羽瞪大了一双眼睛,她难以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你再说一遍!”陆真羽强调了语气,气势汹汹的盯着林佩函。
“看来陆小姐不仅妄想症严重,甚至连听力也不是很好了呢,”林佩函笑得花枝招展,“我刚才说啊,陆小姐挣钱的本事比我厉害,活比我轻松,钱也挣得比我多,不用自己出力,躺着就有大笔钱进账。”
话音刚落下,陆真羽便扬起手,眼看着一巴掌就要朝着林佩函的脸上呼了过来。
林佩函在关键时刻将陆真羽的手腕扣住,那巴掌,终究还是没能如陆真羽的愿落在林佩函的脸上。
林佩函将陆真羽的手臂一把甩开,从座位上起身。
她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