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时浩东等三人盯着景阳冈酒吧门口的时候,阿勇笑呵呵地道:“波哥,这次真是要恭喜你了,钊哥亲口许诺,派人来支持你,我看这次时攀是插翅难飞。”
傻波一双厚嘴唇上下翻飞,口沫横飞地道:“那是当然,时浩东算什么东西?和钊哥相比,他简直就是一直土鳖。哼!仗着八爷、然哥的器重,就敢到我们沙尖子区来指手画脚,我看他是打错了算盘。这次我先干掉时攀,以后再慢慢收拾他。”
阿勇谄媚道:“可笑他刚才还让我帮他求情呢,说什么以后要和你和平共处,希望你能既往不咎,明天还在酒楼摆了一桌,要亲自向您认错。”
傻波哈哈笑道:“还别说,这小子还算识时务,只不过晚了,要是他一开始就放低姿态,也许我还会考虑和他们和平共处,现在嘛,他非死不可!”
阿勇道:“那是,那是!这都是他自找的,活该。什么地方不好去,偏生要来沙尖子区,活该他们倒霉。”
傻波一阵大笑,随即说道:“阿勇,你怎么答复他的?”
阿勇道:“我骗着他玩呢,我说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一定帮他说服你,不过您最近忙得很,吃饭的事情可得缓一缓,先晾他一晾再说。那小子听说您最近忙得很,可急惨了,不断敬我酒,请我一定要帮他这个忙。”
傻波听到阿勇的话,更加得意,直想三口区的东哥又怎么样?到了沙尖子区还不是得求自己?手指阿勇,笑骂道:“你小子,还真会戏弄人。上次打你的几拳,没事了吧。”
阿勇笑道:“能有什么事?我皮粗肉厚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别说几拳,就是几钢管也照样没问题。”说着的时候眼神闪烁起来,随即手一指傻波后面,惊叫道:“时浩东!”
傻波口上虽然得意,但在时浩东手下吃过两次亏,本能地一惊,急忙回头看去,口中叫道:“在哪?”
阿勇伸手自后腰间拔出匕首,冷笑一声,道:“在这儿。”
傻波回头扫了一眼不见时浩东,正要回头问阿勇时浩东到底在哪儿,就听到阿勇的这一句话,更觉诧异,回头说道:“什么3f3f3f3f3f3f3f”本想说“什么在这儿”,但才吐出“么”字就见阿勇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改口喝道:“阿勇,你干什么!”
阿勇眼中精芒爆射,一匕首捅进了傻波的肚子,抽出匕首,狠狠地道:“干什么?哼!我今天就要杀了你。”
砰!
傻波猛地一拳砸在阿勇鼻面门上,跟着一脚将阿勇踢得往后退出几步。他的身体颇为健壮,被阿勇刺中的一刀并没有伤及心脏,因此还有反抗之力。傻波一脚把阿勇踢得往后退,便转身跌跌撞撞地往酒吧门口跑去,一边大喊:“来人,快来人!杀人了!”
阿勇这时已经铁了心要干掉傻波,岂能放他逃走?而且傻波要是逃了,以后他也不可能有好日子过。啐了一口,几大步赶上,一手拽住傻波的后领,一匕首从狠狠扎了进去,随即拔出匕首,又是一下。一连捅了十多下,傻波后背上已经全是窟窿,血肉模糊,身子不断抽搐,最后僵直不动了,阿勇这才松开傻波的后领,“扑通”地一声,傻波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波哥!”
就在这时,一个傻波的小弟从景阳冈酒吧奔出来,见到这一幕大叫。随即看见阿勇手中提着匕首,立时又大叫道:“勇哥你杀了波哥?”
“阿勇,你好大的胆子敢杀波哥,大家跟我上把阿勇抓住,替波哥报仇!”第二个人冲出来,却是傻波的心腹生哥,他一见阿勇手中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傻波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立时意识到怎么回事,登时大喊。
阿勇听到这两个人的话立时吓得魂飞胆裂,心中直叫,完了,完了!
哐当一声,手中的匕首失手落在地上,嗫嚅道:“不是我,波哥不是我杀的。”话一说完醒悟过来,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想到时浩东的车子就在对面,拔腿就往时浩东的车子处跑。
“你们两个照顾波哥,其他人跟我追!”生哥拔出砍刀,大声指派听到声音赶出来的十来个傻波小弟。随即提刀往阿勇追去,其他人纷纷跟上。
此时,保时捷车子中,时浩东已经抄了一把砍刀在手,这把砍刀并不是王猛给他的那一把,但亮晃晃地,锋芒外露,更显戾气。他眼见阿勇把傻波杀死了,向自己跑来,冷笑一声,叼着烟,推开车门下了车,提着砍刀迎着阿勇走去。
鬼七和时攀紧跟着下了车,跟上了时浩东。
阿勇奔跑中,见时浩东走下车,长发飘逸,提着砍刀走来,杀气逼人,便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狂喜,双腿轮得更加圆了,只数秒的功夫就跑到时浩东面前,喜叫道:“东3f3f3f3f3f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