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了她就只有这么一套能遮体的衣服,是男装还是女装,她已经别无选择。
只是穿到今天已经破得再禁不起任何拉扯,如意不敢想像当她再没有遮体之物时该怎么生活下去。
难不成真要学野人,编树枝树叶当衣裙?
一时间懊恼又起,手下动作便也跟着重了些。
那男子“嘶”地一声抽了口冷气,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人家了。
“对不起。”她顿了顿,再道:“好久包扎了,手有些生。之前那伙人已经被我引开,这里是迷路森林,他们一旦闯入,就断没有出去的可能。就算想要回到这个地方,也是个奢望。所以请放心,你现在是安全的。”
说话间,又自他的袍子边沿撕了一条布下来,将涂了草药的伤口狠狠地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