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微怔,神态间有些闪躲,却还是老实地答:
“回尊主,属下当时也只觉眼熟,却完全认不出是女女姑娘。不过现在想想,她除了有象牙弓,还使得一手跟魅月一样的彩绫,那就差不多了。当年她就跟魅月交好,也曾说过很喜欢魅月的彩绫,如果将来有机会一定也练练……”
话语停在这里住了好半晌,然后冲着孟子歌身子一俯,再道:
“这些日子尊主一直不提属下私进赵宫之事……”话刚起一句,便又觉得只一个俯身完全不能够表达自己现下的心绪。便干脆跪下,继续说:“属下擅自做主去行刺宫夫人,请尊主责罚!”
到底还是提到了此事,孟子歌摇头轻叹,而后微抬了手,道:
“起来!我既不问,便是不想追究。这件事情上确是我亏欠于你,当年没有算计到她会恨我恨到出卖天玉山,更没想到中间还插了个夜寻。如果不是她为了气我才故意走漏消息,笙墨也不会……罢了!”他摆手,“你恨她也是应该的!我只是没想到事隔八年多,你终究还是放不下。”
执剑没有起身,到是冲着孟子歌郑重地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