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被两个男人压在沙发上。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洒洒了进来,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眼前的男人眉目俊朗,脸颊绯红,比上一位不知好看多少。
他拉扯她的衣服,Bra被再一次解下来扔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
他不说话,用行动来回答。
她没有过激挣扎,象征性地扭捏做作一下,就被他脱得精光。
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悄悄说:“我今天是排卵期喔,你怕不怕?”
“怕个毛线!”
他大掌压着丰盈,下半身一冲到底。
热辣、缠绵的感觉让两人都忘乎所以。他撑起身体激动地在她体内驰骋。
“你骗我!”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没和他做、爱。”
他能感觉她的渴望,不停地抬臀向他索取,哪一点像刚偷吃回来的人。
她嗯嗯唧唧地点头,不高兴的用长腿勾住他的腰肢,骂道:“做的时候可不可以专注一点,提那个烂人做什么!”
他喝得醉醺醺的,听到她这么说,马力全开,像机关枪一样把她顶得荡起。
“啊……啊……”
她叫着,嚷着,把他弄得更加兴奋。
没有抵抗、没有痛楚、没有不适,有的只是盈满的幸福。他的每一次离开都让她空虚,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欢呼。
她的爱火和欲火在体内纠缠燃烧,让她如坐着直升机不断盘旋。
柔滑的爱液浸透了沙发,她紧紧抓住沙发上的贵妃毯。
她知道自己的模样一定很放荡,可她忍不住抬臀贴近,更淫媚地去讨好他。
疯狂索取中,她把一切都交付给他。
月光洒在他的肩膀,炙热的爆发之后,他的分身从她的身体中滑出来。
“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啊?”她打了个哈欠,把毯子盖到自己身上。
“怀孕。”
“是啊,我是排卵期。怎么呢?又不是排卵期做、爱就一定会怀孕,机率会比较大而已。”
“是吗?”他有些失望地说:“我还以为一定会怀孕,刚才把洪荒之力都发出来了。”
她哈哈大笑,“我怀孕,你有这么高兴?我告诉你,生了小孩得跟我姓,做我爷爷的孙子。”
“跟你姓就跟你姓。”跟谁姓还不都是他孩子?
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小声嘟哝,“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
她的心情舒畅,抚着他熟睡的脸,渐渐也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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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缙云驱着车,按下窗户,长冷的夜风瞬间降低了车厢内的温度。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处的伤口,不很分明。不过压上去,有点痛。
今天晚上,他真是受够了!
从荷包缩水、到受伤、再到做一半又停下的床上运动。
他是身心俱创,人财两空。
特别是微尘看他的那双眼睛……
她是故意的吗?
他强烈怀疑她是!
可他知道不是,她所有异常的表现,是曾经压抑的她,反弹后的大爆发。像青春期爱玩游戏的孩子,如果放肆压抑他们的欲望,在某一个时间节点,一旦爆发出来,就是沉沦在游戏中不能自拔。
夜深沉,商业街上的人潮散去,迎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
程露露趴在资料上,一叠一叠分门别类。她看到其中最厚的那一叠文献资料。
上面的内容被齐心划了许多红色的“叉”号。不知是什么时候画的,更不知因何而画。一页一页的叉号力透纸背。
死去的齐心再不能和她对话,但从这些字迹,她能体会到他的伤心和绝望。
看着心爱的女人因为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无法救她、无法帮她的巨大悲哀会不停地折磨他的每时每刻。
程露露拿起那叠资料,年代久远的笔记上上齐心潦草的字迹写着:你是想做一个活着的怪物还是死去的好人?
这是一句电影对白,也是对心理疾病最好的诠释。
程露露一页接着一页翻阅。正在她聚精会神的时候,手机响起,是莫缙云。
“露露,开门。我在工作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