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傅岳最讨厌别人威胁他,所以当程月如这么说的时候,他不屑一顾:“你要是真的想打就打吧,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你,甚至为了给你安全感,都不曾碰过你。我没有什么需要忏悔的
。”沈傅岳还是那个态度。不提这件事情还好,一提这件事情程月如就像是发了疯似的看着沈傅岳,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这个?我们在一起八年啊,八年,你连碰都不碰我,你还说没有亏待过我?沈傅岳,你还真是能
言善辩啊!”程月如举起手中的铁棍。
沈傅岳没有说话。
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沈傅岳过生日,两个人喝的很醉,到了酒店里,沈傅岳差一点就没有能控制住自己,但是到了最后一步,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想留下遗憾。
没想到这一切竟然也成了过错。
程月如冷笑着看着沈傅岳,威胁着他:“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要不要改变想法?”
沈傅岳看着她,没有说话。
有的时候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程月如慌了,她只是想吓唬一下沈傅岳,没想到他根本不吃这一套,这样反而让她自己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
程月如握着铁棍的手微微颤抖着,棍子很重,还沾着已经干涸的水泥,应该是之前用来搅拌水泥的棍子。
这一棍子下去,沈傅岳可能真的会死。
沈傅岳看着程月如下不去手的样子,说道:“月如,以前的一切都结束了,我也可以不追究聪聪的事情,但是我们永远回不到过去。”这是沈傅岳的态度,十分明显。正是这句话刺激了正在边缘犹豫的程月如,她疯了似的狂摇着头,手里的棍子挥舞下来,正好砸在沈傅岳的后脑勺上,鲜血瞬间就涌了迟来,她还恍然未觉,拼命的继续挥舞着棍子:“不可能的,你是爱我
的,你一定不会放弃我的。不会的……”
沈傅岳只觉得头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渐渐流到眼前,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眼前变得一片鲜红,液体继续流着,一直流到他的下巴,和嘴角。
沈傅岳觉得脑袋很沉,好像有人往里面灌了铅块一样,眼皮也变得十分沉重,抬不起来,他渐渐低下了头。
程月如这才反应过劳,看着浑身都是鲜血的沈傅岳,她愣住了,沉重的铁棍顺着她的手掌滑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岳,傅岳你怎么了?傅岳?”程月如慌了,她伸手去擦沈傅岳头上的鲜血,想要用手堵住沈傅岳头上的伤口,可是伤口实在太深也太大了,一直在不停的流着血,程月如的衣服也渐渐被弄得全是血迹。
她慌了,原本程月如只是想吓一吓沈傅岳,没想要真的打他,而且看见沈傅岳这个样子,怕是受了很重的伤,要是沈家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说不定会让她以后的生活比现在痛苦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