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追赶那个干尸鬼,结果他又被绊了一下,难道真的有两个脏东西跟在我们的后面?
回去的路上,没有受伤的那人开车,先把木箱子送回饭庄,才带着我和那个受伤的人去了医院。
他只是摔伤昏迷,我的要严重许多,刚检查完就到了外科动了一场小手术,割掉烂肉。
之后,涂上药,重新包扎,挂上点滴,拍了几个片子后,我也被推进了手术室。
醒过来后,我的手背已经被重新包扎好了,虽说还有些痛,但情况在好转中。
我预料的没错,在我醒过来后没多久,两名警察来到医院,要给我做笔录。关于我手臂上的枪伤,这是没办法解释的事情,才开始我想推脱给猎枪,但转念一想,就放弃了。
且不说猎枪和手枪的子弹型号不同,就是破坏里也不言而喻,如果是猎枪,我这条手臂也废了。
两名警察坐在床头,一人询问,另一人拿着一个小笔记本在问。我思来想去,决定说实话,在山里被人袭击,不得不还手,结果错杀了他。
听说是枪杀,两名警察豁然站了起来,询问地点,以及案件事发的经过。
我早已经编造好了谎言,在山里游玩,遇上大雨,结果一个人来避雨,看上了兰姐。一番争执后,他拿出手枪要杀我,被我抢夺下来。争夺手枪的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枪走了火,打死了那个人。
我的谎言说的无懈可击,但二人毕竟是科班出身,又工作了这么多年,仍然发现了疑点。
“据我所知,那座山并不是什么旅游景点,你回来的时候只有两个男人,抬着一口箱子,并没有女人。”其中一名警察问道。
关于这点,我也想好了说辞,我和她吵架,她继续留在山里,这两个人看不下去送我回来。至于为什么去哪里玩,主要还是寻求刺激,我们都是年轻人,生活太乏味了。
说完后,我的心里有些忐忑,因为这些话是我自己说的,并没有和回来的二人交换口供。如果他们去询问另外二人,口供对不上,很容易就露馅了。
好在他们相信我了,说这件事会好好调查,问我尸体现在在哪,他们要去挖掘。
我如实的告诉了他们地点,包括因为害怕把尸体埋了处理,连带着用草做掩饰也说了。
我如此“诚实”,两名警察也打消了怀疑,说让我放心,如果我说的情况属实,最多是正当防卫,不会有事的。
两名警察去了,说下午会有两名警察来保护我的安全,直到案子完成。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天,第二天那名警察回来,告诉我尸体找到了,现在要验尸。
第三天,尸体检验结果出来,死者身上三个弹孔,他再一次回来问我怎么回事。我依旧坦白,说剩下两个弹孔是我打的,我当时害怕极了,抓着手枪就开了两枪。
对于我的坦诚,两名警察根本没有怀疑,说让我出院后去警察局做一个笔录,这个案子就算了结了。
警察离开后,我松了口气,最危险的一件事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只要好好养伤,回去找兰姐询问一下血桃树的事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