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的,咱们回去那个房间中再找一找,看看严叔有没有给咱们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严冰说:“老大,咱们,现在只是表面的翻找,咱们能不能将这些家具和床挪一下位置?看看父亲有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暗号。”
我一拍脑袋:“哎!真是的,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
我和严冰迅速的将所有的家具都挪开了,当床移动开一个角的时候,严冰就指着那儿,兴奋地说:“老大,老大,那个是我父亲衣服上的扣子。”
我看着严冰说:“你确定吗?”
严冰说:“我肯定确定了,这个扣子还是我前两天将他缝上去的呢,父亲说松了,然后让我补一补,这个扣子,是不可能自然松掉掉下来的,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也就是说父亲留给我们的记号。”
我觉得严冰分析得非常有理,然后以这块地板为中信,我们就开始破坏了他,虽然说古建筑不应该进行破坏,但是现在人命关天,我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果真,将这两块地板挖开之后,下面并不是像我们想象的一样,是建筑物的结构层,而是感觉像一个非常大的空洞似的。
按照结构的原理来说,这层地板也顶多是一两百厚而已,而现在这个洞,已经深不见底了。
我看了看严冰,严冰看了看我,我说:“害怕吗?”
严冰说:“不害怕,只要有你和父亲在,我一直都不会害怕。”
我说:“好的,那我们下去。”
严冰和我点点头,然后,我们关住了这间房间的门,就从这个洞跳了下去。
关住房间的门,并不是说不想让大家找到我们,而是,怕大家看到了害怕。
如果有好奇的人打开了这扇门,那么,也希望他们能够过来找我们。
所以门只是关住了,并没有锁死。
当我们两个下去之后,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像有台阶或者有坡道,直接就好像到了一个凌空的地带。
然后我们两个加速的向下滑、向下滑,周边全是黑洞洞的,看不清任何东西。
我和严冰手拉着手,一路加速下滑,不知滑了多久以后,好像重重地摔到了什么地方,这一下的撞击迅速的将我摔晕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身边什么人也没有,当然也没有严冰。
这时我的心里慌了,我的惊慌并不在于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至于到哪里,我并不害怕,走下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了心理准备。
但是,严冰居然不见了,这件事情就非常不好办了,如果找不到严冰,我该怎么向严叔交代呢?
而且严叔都已经走散了,然后,我发了狂一样的开始四出的尖叫着,叫着严冰的名字,“严冰、严冰,你在哪里?听到了回复我。”
但是,这个大空间里只是一声声的回音,有回音就证明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地方,要不然不可能存在回声的,回声需要一定的的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