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酒放在哪里了?”虽说有十分把握确定了凯然正是那个欠揍欠扁的罪魁祸首,战淳轩还是抑制住耐心,示意他继续往下说,把前因后果讲明白,将证据链坐实,免得一会扁他,又大呼小叫的喊冤枉。
“好酒当然是要放在酒柜里。”凯然理所当然的答道。
顿了顿,更加觉得奇怪。
因为正对面的战淳轩已经开始袖扣了,纯白色的衬衫,袖子挽起老高,扯下领带,丢在一旁,释放了紧绷的脖颈,与此同时,他的气质跟着陡然一变,冷漠如冰的翩翩贵公子的形象被狂野而阴霾的表情摧毁,他那架势,就像是要和谁动手一样。
这房间里,除了他之外,就剩下睡在战淳轩私人小休息室内的洛洛。
老大可舍不得沾她一根指头,从小到大,洛洛翻了天他都是耸耸肩,不当一回事,顺便还得心甘情愿的帮着善后。
简单的排除法,A和B之间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