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慕灵是被楚轩给说的有点烦躁。
但是她觉得，素日里自己根本就不出来，完全不会让白黎霜找到她，所以，即便她想要和自己套交情，基本上也没什么多大的用处。
找不到人，说什么都是白搭。
这样一想，慕灵的心情就平静了几分。
等慕灵和楚轩出去的时候，白黎霜还没有离开。
她本来一脸的烦躁，察觉到两个人回来了，立刻换上温和的笑。
慕灵：“……”不要以为你突然变脸，就会掩盖你的本性了！
她刚刚什么都看到了好不好！
“慕姑娘，你们的事情商量好了？”白黎霜不住的打量着慕灵，想要从她的神情上探究点什么出来。
她笃定两个人是在谈论她的，所以慕灵脸上的表情，可以帮助她判断这两个人商谈的大概过程到底是愉悦的还是不开心的。
若是挺高兴就说明他们还是很认可自己的，若是不高兴……
咬咬牙，白黎霜不愿意面对那样的情况。
慕灵就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样子，对待旁人而言，这样的笑容恰到好处，但是对白黎霜而言，却稍有几分疏离。
可她又没有露出不满的神情来，这让白黎霜也猜不准，慕灵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
慕灵上前一步，目光有点逼人，“嗯，商量好了，白小姐似乎很好奇，我们刚刚说了什么？”
“没，没有……”白黎霜摇摇头，干笑道：“我只是一个人无聊，所以多问了两句。”
“无聊就找点事情去做啊，这高级会所里那么多好玩的地方，你随便去玩玩多好。”慕灵一脸的无辜，“反正自己玩玩逛逛，又不要钱。”
说起来好像是让人省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黎霜却感觉到了一阵嘲讽。
这是在说她没银子，在这里消费不起么？
慕灵若是知道她是这样想的，肯定大呼冤枉，她还真没这个意思。
“这里是什么地方，慕姑娘应该清楚吧？”白黎霜忍着心底的怒意，问慕灵。
慕灵眨眼，“怎么了？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高级会所啊，不然还能是什么地方？”
这问题问的有点奇怪了。
“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场所，慕姑娘让我在里面玩玩逛逛，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白黎霜压抑着想要怒吼的想法，冲着慕灵道。
慕灵本来还笑吟吟的，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的表情渐渐严肃，冷冷的盯着白黎霜看，“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们这高级会所，难入大雅之堂？”
“我……”白黎霜一噎，说不出话来。
慕灵继续冷笑，“高级会所是让人娱乐放松的地方，我们光明正大，不过……既然白小姐嫌弃这里，为何又总是过来？”
“那怎么能一样？”白黎霜着急的喊了一声，“我……我……”
她来是为了男人，又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她是为了吸引楚轩的注意力。
和那些肤浅的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慕灵语气越发不好，“你不就觉得这里和花楼无异么？这样觉得的话，怎么还有脸过来？身为女子的矜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