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徐妍馨离开后,吴胜暗松了口气,于是他回到卧室,钻进被窝想要好好睡一觉。
可是被窝里尽是徐妍馨残留的少女体香,吴胜眼前不停地回闪着徐妍馨的脸蛋和她的白皙胴体,这令他心绪极是烦燥,只是盘腿坐在床铺上运起天罡诀,令自己的心神能够尽快安宁下来。
与此同时,徐妍馨返回到客房,见桑林格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奶奶。”
徐妍馨来到桑林格身旁,轻轻地唤了句。
桑林格干橘子皮似的脸庞微微抖了下,睁开眼睛,瞄向徐妍馨,皱了下眉头:“怎么,神明大人把你赶出来了?”
徐妍馨先是点点头,然后又用力摇摇头:“神明大人说想要好好休息下,他还说他帮我并不是想要我的报答,还让我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傻事。”
听徐妍馨这么一说,桑林格手握着蛇头拐杖长叹口气道:“神灵大人终究是神灵大人,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亵渎了神灵大人,实在是罪过罪过,还好神灵大人没有怪责,真是万幸。”
稍后,桑林格让徐妍馨去卧室好好休息。
明天周鸿要举办一场修真讲坛,邀请华夏修真界的诸多修真大牛上坛讲法,替年轻一代弟子解疑释惑,到时候一坐就是七八个小时,是需要消耗极大体力的。
徐妍馨向巫姥道了声晚安,这才返回她的卧室去休息。
然而徐妍馨这一晚睡的并不踏实,因为她做了一晚上的梦,而梦境就是她和吴胜缠绵在一起,久久无法释怀。
等梦醒之后,徐妍馨发现全身都是汗水,栗色头发湿漉漉地粘在面颊上,后背上,而身边的被子却是空荡荡的,内心不免有些失落。
反观吴胜,他这一晚都在盘腿打坐,经过一晚上的休养调息,心神格外的清朗。
早上宗炜尘前来跟吴胜请安,然后他把今天的行程安排说给吴胜,主要的行程就是会有一场讲坛法会,到时候吴胜也要上坛讲法,毕竟他是唯一的金丹期修炼者,他比任何人都要有经验的多。
吴胜对这一点没什么异议,毕竟华夏修真界现在式微,如果他的修真经验能够令其他年轻一代的修真者有所斩获的话,那对整个华夏修真界来说都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待宗炜尘离开后,苗彊巫姥桑林格带着苗女徐妍馨前来跟吴胜道早安。
徐妍馨朝着吴胜盈盈施礼,面颊红彤彤的好似苹果一般,尤其是回想起昨晚那个缠绵美梦,是那么的真实动情,令她看向吴胜的视线都有些异样,甚至不敢跟吴胜的视线触碰。
吴胜自然不知道徐妍馨会做那样的梦境,而是客气地跟两人打着招呼,并招呼着她们两人进屋喝些东西。
当吴胜把水杯递给徐妍馨的时候,两人的手触碰到一起。
徐妍馨宛如触电般地惊呼一声,连忙收手回来,险些把杯子的水撒在她身上。
在巫姥桑林格诧异的目光下,徐妍馨连忙接过水杯,不停地向吴胜道歉。
“没关系,小事一桩。”
吴胜还道是徐妍馨因为昨晚的事情有些放不开,淡然一笑,希望他的平静能够令她安稳下来。
稍坐休息之后,周鸿等人前来通知吴胜前往酒店后花园,准备开坛讲法。由于先前吴胜跟乔宇在后花园大战一番,花园早已破损不堪,但周家人力财力巨大,仅仅用了不到一晚的时间就把后花园修葺一新,甚至还在正前方建造一个两米高的木台,草坪也摆放着数百个蒲团,供
前来听法的修真弟子跪坐使用。
不消半小时的功夫,数百名华夏各门各派的弟子齐聚后花园,周青林、花春杰、邬谨安、徐妍馨、梅晓婷等人坐在最前列,毕恭毕敬地盘腿坐蒲团之上,丝毫不敢嬉戏胡闹,个个表情严肃凝重。
能够登坛讲法都是修为高深的前辈高人,像周鸿、桑林格、欧阳龙城、梅叶等人,无一不是白发苍苍的老者,而吴胜却是他们中的异类,年纪甚至比底下坐着的那些弟子还要年轻的多。
待欧阳龙城等人讲法完毕之后,吴胜被邀请走上高坛之上,准备给众年轻弟子讲法。
看到吴胜出现,周青林等人立即屏住呼吸,眼睛直直地盯着吴胜,把耳朵竖起,甚至不像错过半个字。跟周青林等人严肃认真的模样相反,其他门派弟子看到吴胜这般年轻就登上法坛,颇有些不满,不时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吴胜身份,其中有些年轻弟子自恃修为较高,性子极傲,嚷嚷询问吴胜有什么资格配
给他们讲法。
“这小子是谁啊,年纪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怎么坐在法坛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