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伤倒是被人好好的上过药,而且那药味闻着就不是一般的药材。
伤势有些狰狞,但是很明显已经好很多了,幸好没有感染上别的什么东西。
墨亦书就只是一直看着冬月,她的脸小小的,他简直是一个巴掌就能够盖住。
睫毛上有些湿润,他的心中也有些自责,但是他还是不太懂,为什么自己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她趴在窗边的景象。
她的表情仿佛并不怎么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还是叶轻州为难她了?
他不曾知道,只是在叶轻州回去到达青麟帮之后不久,他的手下就已经传来了冬月已经回去了的消息。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巧合。
叶轻州……他以前从未注意过这个人。
再帮冬月再次把额头的伤口包扎好之后,江辞看着墨亦书,有些欲言又止。
可是最后,却还是将自己开的药材给拿了出来:“这个是肩膀的,这是额头的,这是风寒的。”
“先去抓风寒的药,拿去煎了,吃完之后睡醒就痊愈了。”
墨亦书点了点头,随后让人把那风寒的药方拿去抓药,而那手下有些疑惑:“那现在在煎的那副?”
“扔了。”墨亦书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想把冬月放到床上,可是冬月的手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攥紧了他的衣襟,所以墨亦书即使无奈,却也没有把冬月的手强行掰开。
江辞看在眼里,但是却也并没有多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墨亦书抬起头,看了一眼江辞。
江辞摇了摇头,随后拿起了药箱就要走出去,只是在走出去之时,她看了一眼墨亦书,又看了一眼冬月,
“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不然你以后会后悔的。”
她不知道墨亦书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看着也不像是有毛病的人,但是既然冬月都已经留在这里,那就表明这个人一定是她要找的人。
不是与别人相像那般简单而已。
墨亦书看着江辞要走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冬月,随后再次出声:“你要不先留在这里?”
毕竟冬月,刚刚在有些意识的时候,好像很依赖她,她唤她江辞。
“不用了,我的夫君不太喜欢。”江辞笑着回应,“不过,如若她醒来之后问的话,就让那杨公子带她去找我吧。”
语落,江辞已经直接走出了房门。
鹰和杨牧桓都带在一旁,只是鹰摆着一副臭脸,距离杨牧桓的距离很远,仿佛是靠近一下就会被吃掉一样。
“忙完了?”夜枭看着江辞额边的汗,轻轻的擦了擦。
江辞的耳根有些微红,可是最后却还是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夜枭,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