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话可别说这么难听咧。”桌上其他人,虽然这么劝说小伙儿,脸上却是不以为然,其中一人说道:
“这么说来,厉害的不是连家小娘子,是简竹楼的安九爷呀。安九爷不庇护她,她可就要遭殃了。”
“是这么说,安九爷把她赶出了简竹楼咧。”小伙儿说的幸灾乐祸。
话说完,小伙儿一双眼,四下扫了一下,满意的看着其他桌的食客,看着各自在忙各自事,实则都竖起耳朵在偷听,他站起来,油乎乎的手,在屁股上擦了擦,又一抹嘴,偷溜跑掉。
不巧,这酒楼,恰是淮安城里客流数得上的几家之一,食客多,酒楼还请了说书先生,这一下,说书先生又多了新段子。
可与此同时,不光这一家酒楼,也不光这一个小伙儿,好些个人,都指天发誓,他们是亲眼看到了连小娘子背了荆藤,站在简竹楼的门外,却被简竹楼的伙计挡在了门外。
又一日,过集的百姓们,在简竹楼外看到安九爷和连小娘子。
都说,连小娘子清瘦了许多。
安九爷看着清瘦了下去的连小娘子,最终还是心软了,对着恰好来简竹楼商谈事情的老友,指着门外的连小娘子,笑着说:
“这丫头啊,什么都好,就是不懂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说话也不掂量一下自己。”
和安九爷一起站在门口的另一个老者,也笑着说了句:
“连小娘子年纪小,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无可厚非。以后改了就好。”
安九爷气笑,指着老友:“你是为她求情?”
说着崩了脸:“不行,她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情,就得罚。”话落,冷眼看向门外满身萧条清瘦的女子:
“你若不知错在何处,老夫怎敢再和你做生意?哼!没得你这样的人,给老夫招祸。不如早早跟你断了生意。”
街上人越来越多,都在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