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舒逸然的语气冷了不少,即便他现在还是个病人,气势也不会让人觉得减弱了多少。
时婉不由得在心中更正了对舒逸然的认知,年纪轻轻能扛起舒氏半壁江山,果然不可能是个绣花枕头。
“字面上的意思。”时婉说着倾了倾身,压低声音道:“最后多说一句,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多多考虑一下,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
舒逸然呼吸一滞,还没将这话品味透彻,时婉已经翩然离去。
那袭白褂很快消失在病房里,好似从没出现过。
时婉匆忙往自己的诊室走,一步都不久留。
跟舒逸然的周旋,是她想得太简单了,那个人的气场太强大,她不敢想象要不是因为出了车祸无法动弹,他认真起来,能给人多大的压力。
好在他是个极其自负的人,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事,对付起来也不会太困难。
纵使这样想,时婉还是感觉自己的手心一片湿濡。
……
舒逸然住院的这段时间,卓雨萱又过去碰了两次钉子,见不到舒逸然,她也就作罢了,只让陈姐炖了些营养汤送过去。
可就算是这样,陈姐每天还是带着原封不动的汤回来,表示舒逸然看到她就直摆手,都不曾听她开口。
后来演变成柳芸芳一看到陈姐,就将她轰出医院。
就算是这样,卓雨萱也不气馁,仍是让陈姐每天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