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拒地撇开眸子,没有吭声。
我并不想跟傅寒川扯上一丝半点的关系。
徐家的前途,我哥哥的命,我孩子的命,我已经为了傅寒川赔了太多太多。
在别人面前提起傅寒川,就像是在揭自己的伤疤,疼。
“傅先生,你这样做,宋小姐醒来后肯定会生气。”
“她很温柔,就算委屈了,也不会说出来,”傅寒川提起宋盈盈的时候,薄唇上忍不住扬起一丝笑。
随即,他的眼神又在我身上凝固住:“盈盈单纯,曝光出去了,肯定会有傅家的仇人找她。你身为她的女佣,不该为她做点什么?”
所以呢?就要把我当靶子,给宋盈盈铺路?!
我心里苦笑一声,但却不敢违了傅寒川的意,只能站起身,将被他扯得凌乱的头发理好,然后便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我一出去,外面的媒体像是看到了骨头的疯狗一样围上来。
他们惊呼着,问出来的不是傅寒川的绯闻,而是——“徐念念出狱了?!”
我下意识捏紧了拳,比之前慌了数倍。
无数个话筒凑了上来,我将之前打好的腹稿面无表情地念出:“同傅先生一起的人是我。请各位不要再牵连无辜了。”
我的澄清,他们好像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而是满脸兴奋地大声问道——
“徐小姐,听说你是受伤了对吗?”
“徐小姐,有人爆料说你是在私人订制工作的,请问是真是假?”
我的心头一惊。
这件事情,这些媒体怎么会知道?
私人订制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京城的名门权贵,保密性很强,我不相信这些记者有本事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