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选在了京城新兴的高级餐厅,顶楼被傅寒川包了,很是安静。
我深吸了一口气。
徐望一如既往地乖巧:“妈妈,你不舒服吗?”
他只当是去见伯父,心里又好奇又期待,怎么会知道我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
推开包厢的门,我扫了一眼,没有看见女人的影子。
傅寒川点了根烟。他不知道已经抽了多少根,整个包厢里都是浓郁的烟草味,呛得我咳了好几声。
“念念!”傅寒夜紧张地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我没事,别让小望呛到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余光分明看见傅寒川拿烟的动作顿了顿。
我在他对面坐下,傅寒川掐灭了烟,神情冷冷地看向徐望。
他半晌没有说话。
徐望倒是脆生生地叫了一声:“伯父。”
傅寒川唇角微微一冷,看向傅寒夜:“他是你的儿子?”
“五年前念念怀的那个。”傅寒夜说得很自然。
在他们两个人说话的空隙,我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徐望,让他靠近我。我总觉得傅寒川的目光很阴鸷,仿佛下一刻就要对徐望做些什么。
上菜了,我给徐望剥着虾子,问:“傅太太呢?”
“咔”的一声,我抬眸,才看见傅寒川手中的筷子已经被他掰成了两半。
“伯父不开心吗?”徐望毫不知危险,凑上去问。
傅寒川看着他,语气幽幽:“别叫我伯父。”
他的态度实在是恶劣,徐望愣住,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我。
“我知道你护着林轻盈,但别对徐望发火,他不是你的出气筒。”我将徐望抱在怀中,语气骤然沉了下来。
傅寒川嗤笑一声,目光在我还有徐望身上反复打量着。
我继续给徐望剥虾,包厢内又恢复了尴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