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春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地推了一把。
“砰！”
她整个人跌坐到地上，脑袋磕在墓碑上，疼得酒意全散。
当看到来人时，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风，风霆，你怎么来了？”
“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顾宇昊是你的养父，你怎么可以……”说到后面，沈风霆的喉咙就蓦地哽住，有些难以启齿。
他幽冷的眸子一闪，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也不等顾春荧开口，直接把她拽出陵园，塞进车里飞奔而去。
一来到医院，沈风霆就猛地甩手，暴躁地把顾春荧甩到病床边：“你到底是谁？快说！”
顾春荧痛得面如死灰，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
沈风霆一脚踹过去，把她踹得趴倒在地上：“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活命！”
顾春荧捂着被踹的肚子，因皮肉的疼痛声泪俱下，却故作悲伤：“风霆，你这是做什么？我是秋荧，是你的秋荧啊……”
“你当我是傻子吗？秋荧根本就不会去亲自己的养父，不会！”沈风霆从喉咙里发出嘶吼，一拳头挥过去。
“啊——”顾春荧惊呼一声，忙不迭地躲到一边。
“砰！”
沈风霆的拳头扑了个空，收手不及，转而砸在床头柜上，瞬时手背上鲜血淋漓。
他的手不断地攥紧，手上的血落了一地，使他的周身染上嗜血般的戾气：“说，你tmd到底是谁？赶紧把话给我说清楚！”
他一声声的嘶吼，一声声的质问，可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