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咖啡店,叶暮笙去了叶清的店里帮忙,直到下午才回到了裴席家。
“问罪森罗宫殿,怪我狂浪轻言,君不见,我踏破玉阑干……”
打开门,踏进屋内,豪迈却带着悲伤无奈的歌声传入了叶暮笙耳中。
叶暮笙轻轻关上门,朝卧室走去,卧室的门没有关紧,透过缝隙,叶暮笙静静注视着带着耳机和麦录歌的裴席。
裴席带着耳机,没有注意到叶暮笙已经回来了,依旧在认真录歌中。
录完一次,裴席试着听了听,眉梢微挑觉得不满意,移动鼠标删了歌再重新录。
“醉别关,断了几生念,可恼这灯火熏了眼……”
裴席录的这首歌名为《狂浪生》,写得是关于辛弃疾的故事。
辛弃疾在人生最风光之时,被贬为庶民,裴席的歌声中融入了感情,把那种未曾得志便马放南山的遗憾唱了出来。
又一遍唱完后,裴席再次试听了一遍,随后取下耳机,满意笑道:“差不多可以了。”
而这时静静伫立在门外的叶暮笙也微微勾起唇角,推开门走了进去,夸奖道:“唱得不错。”
“媳妇儿!”裴席惊讶地回过头,视线撞入了叶暮笙的温柔的笑靥之中,丹凤眼倏然睁大,唇角溢出了满满的幸福。
叶暮笙收敛住笑容,恢复了淡漠,问道:“这是你新歌?”
“嗯,很久没有发歌了,今天有空就录了一首,喜欢吗?”裴席笑嘻嘻地站起来,走到叶暮笙面前停下,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喜欢歌,不喜欢你。”叶暮笙日常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