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么？自然是做你方才不久前在水中说的那档事。”说罢，沈清辞缓缓勾起了唇角，脸颊上沾着水珠随着笑意盎然顺着肌肤滑落了袭来，滴落在了本就湿透的衣衫上。
见眼前恢复了的某人笑得这么灿烂，被摸着尾巴的叶暮笙咬紧了唇瓣，很想乱扯回沈清辞一句他方才说的其实是做他。
但这样说不符合人设不是，还有可能会被狠狠地压一顿，因此思索了片刻，叶暮笙还是默默将那话压了下去，垂眸哀求道：“辞儿，这里好冷，我们回去吧……”
就算真的是做，他不愿在此处，毕竟岸上还有人，河水也不干净。
因此前不久他主动邀欢一定是脑抽了……
谁知沈清辞听闻，不可以将手收回去，反而愈发放肆地扯开了叶暮笙身上穿着的外衣，露出里面湿漉漉的里衣，笑道：“若是感觉冷的话，你抱着我便可。”
“辞儿我……”小鲛人依旧不情愿的样子，双手攥紧衣袖，咬唇可怜兮兮地咬着花瓣似的唇，糯糯道：“我不要……”
月光温柔地洒落在两人的身上，微风将叶暮笙带着哀求的话音传到了沈清辞耳畔，沈清辞眼底划过了一抹怜惜，却只是放缓了手中的动作，看起来更温柔了一些。
“不要？”指尖落在叶暮笙的下颚，轻轻将那白皙光洁的下颚，强迫低垂着脑袋的抬眸对上了自己的视线，沈清辞挑眉笑道：“现在说不要？在水中还那么大胆，现在却又胆小了。”
若不是暮暮在水里又是亲吻又是暗示，还总是拿尾巴勾引自己，他也不会生起在水里做那档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