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屏息,我感觉的到,还有心跳:噗通——噗通——
好大、好圆,一夜都没休息,我的裤裆还能那么挺,压在她腿上……海鸥脸色渐渐松弛,她朝我裤裆处看了一眼:“别想多了。”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喝两口凉水压压惊先。
海鸥去拿烟,点着,呼出烟雾:“你是不是很久都没碰过女人了?天籁的那些还不够你玩的?”
“她们没你结实。”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她们没你硬气,霸气的那种,你牛。”
海鸥可望而不可及,我领教到了。作为男人,我是很希望可以上了她的,发自内心的,我也明白最重要的一点——海鸥这种女人,需要情感作为铺垫,我不能把她当成做台小姐,即便她不是黑道大哥我也不允许自己那么做。
一连几天,生活都很平静,没有风吹草动的迹象,天籁生意红火,一切照常,我给官僚的钱是花到点子上了。我想去看看李仲豪留下的贩毒材料,这种肮脏的交易,我不会碰,我也不能让海鸥去碰。又是一阵时间的平静,可这种平静,很不寻常,毕竟,它……太平静了。风平浪静的一个下午,海鸥给我来了电话,说她的大楼失窃了。
失窃!——我第一反应是吃惊,那太荒唐了,谁有胆子敢去北城老大的地盘上去偷东西,除非这个人不想活了。
“丢了什么?”我问。
“还不清楚。”海鸥在电话里说:“是我的办公室被偷了,保险柜里的资料文件都不见了。还有我助理的办公室,也被偷了。”
“就是李仲豪用过的办公室?”
“没错。你也在这个办公室里待过吗?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偷?”
老板的办公室和助理的办公室都被偷盗,这可能性太广。我给瘦子打电话,轩城大半的小偷他都认识,这个行业是‘串串烧’。
三点左右,我们赶到大厦。
海鸥没有声张,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她把人都挡在这层楼以下了,我们经过大厅时,就听到有人在议论楼上出事了,都知道出事了,可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被偷了……”我站在她的办公室里,看着满地的狼藉,文稿和资料乱成一团,搞的一地都是:“你有视频监控吗?”
“没有,我这一层从来没装过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