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老头也不知道是从哪翻出了一块白布,正细致的擦拭着那把小刀,听到王守业的大哭之后,笑着摇了摇头:“晚了。”
“不要啊……”王守业已经快被吓疯了,口中除了反反复复的求饶之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些什么,只能是翻来覆去的喊着不要啊,求求你啊之类的话语。
可惜,那老头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求饶声,依旧是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小刀,还一边说道:“就冲着你犯下的那些事情,千刀万剐还是轻的,放着好好的司令员不当,你倒是有出息,居然索贿受贿,为了逃到美利坚去,居然当起了汉奸走狗,不知道美利坚人的狼子野心吗?还是你妈没教过你该怎么做人?该怎么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华夏人?”
“我……”王守业顿时被问的哑口无声,沉默了几秒钟后,紧接着就是一阵较之先前更加惨烈的嚎叫,因为,老头的这番话已经完全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完全毁灭了他所有的希望。
对王守业的惨叫声充耳不闻,老头终于擦拭好了那柄小刀,这才朝着王守业温和一笑,说道:“等会儿若是感觉痛了,你也不要喊出来,老头子我最听不得的就是大男人的惨叫。”
说完这句话,老头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恍然的一拍额头,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去,从箱子里头翻出了一瓶白色的东西,拿着这瓶白色的液体自语道:“差点把这给忘了……”
王守业根本不知道这老头手里拿着的白色液体是什么东西,此时他完全沉浸在了惊恐当中难以自拔,只能通过尖厉的惨叫声、求救声、求饶声缓解自己惊恐的心情。
但是,老头很快就止住了他的叫声,因为他拿起来的这一瓶白色液体,是一瓶胶水,而他。则拿着这胶水封住了王守业的嘴巴。
“呜呜……”嘴唇被胶水死死的粘在了一起,王守业那惨烈的叫声顿时变成了更加惊惧的呜呜声,望着这老头,王守业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呵呵呵……”老头的笑声夹杂着王守业惊恐的呜呜声,在屋子里头形成了一首极度诡异的曲子。
“呲啦……”刀片滑过王守业身上穿着的衣服,只听到刺啦一声,那白花花的肥肉就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盯着王守业胸口上的皮肉,老头用尖细的声音说道:“还带油的,活剐之后还能点天灯”
“呜呜……”王守业已经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可这老头却久久没有下刀的意思,反而是一点一点的,将他身上的衣裤割开,然后打开了屋子的窗户,任由那呼呼的寒风往王守业的身上招呼。
这一番折腾下来,根本不需要老头动刀,王守业已经没了半条命了。
直到王守业连呜呜的声音都变得沙哑的时候,老头才对着他轻笑了一声,猛的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居然直接将王守业从墙上扯了下来那些锁链似乎也很配合似地,自动断裂开了